刘星语伸手拧了他的腰一下,嗔道:“我是那样人吗,我只爱你一个。”
梁明宇酸味浓重的说道:“你真得只爱我一个吗?我看你对特木尔也挺好啊,还说你喜欢他……”
他还没说完,就被刘星语捂住了嘴巴,是用嘴唇捂的。
梁明宇立刻反客为主,撬开她的双唇,狠狠的亲吻她,那股馨香让他欲罢不能。
只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了。
梁明宇松开她恨声说道:“再勾引我,我不介意立刻办了你!”
刘星语笑嘻嘻的说道:“嘻嘻嘻,你舍不得!”
是啊,他怎么舍得?刚才两个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他都能及时勒马,现在又怎么会伤害她?
他会等,等她长大,到时候,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还这么小居然就敢看避火图?还敢躲到姐姐的房中,偷听嬷嬷的婚前教导?看他不狠狠的惩罚她!
“梁明宇,”刘星语低声喊道。
“嗯,我在。”梁明宇温声细语。
刘星语说道:“你给我讲故事吧。”
梁明宇静默了一会儿,说道:“那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刘星语很是高兴,说道:“好啊好啊,就想听你的故事。”
“嗯,”梁明宇吻了吻她的发顶,缓缓道来:
“我出生在大宁西北苍山山脚下的一个村庄里,那个村庄叫做神雨村,你是不是觉得叫这个名字的村庄一定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正好相反,那里土地贫瘠,十年九旱。
我的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一辈子勤勤恳恳,忙忙碌碌的,家里却经常揭不开锅。
我上头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姐姐上山挖野菜,挖药草,跟着哥哥们去砍柴,顺带打个野物什么的。
我七岁的那年,大哥入城卖菜的时候被人骗了钱,一气之下家人便商量着让我读书。
我之前是没有名字的,‘梁明宇’是先生给我起的名,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先生对我说,‘明’就是让我明辨是非;‘宇’是大屋之意,有庇护家人的意思。
我并没有想将来能成就什么事,只想能够凭己之力庇护我的家人就心满意足了。
我十岁那年的春季,树叶还没有发出来,村里就闹起了瘟疫,年幼的妹妹先去了,还未等我们悲伤,爹爹和也染上了瘟疫,接着母亲和大哥也病倒了。
我和三哥疯了似的到处求药,可是整个村子都在闹瘟疫,哪里还有药可求?
我想去镇上求药可是村口被官兵围住,他们要放火烧村。
回到家里我们想带着大家从山上逃跑。
可是父亲和二哥已经没有了气息。
家里只剩下我和三哥还有姐姐也不知道染病了没有,三哥背起母亲,我和姐姐扶起大哥,向山上跑去。
身后的火已经烧起来了,村子里大都是茅草屋,瞬时间成了一片火海,哭喊声、惨叫声,追赶着我们的脚步。
我们一刻也不敢停,跌跌撞撞的跑到山上,回头看去,村子里一片火海,人仰马翻,鸡鸭乱飞,已经成了人间炼狱。
我们刚准备下山,下了山是一条小河,过了河,就到了另外的镇子。
可是三哥和母亲却死了,我哭喊着母亲、父亲、二哥、三哥,可是除了大哥和姐姐的哭声,没有一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