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和司把手放在柜台上,一边不停地弹着手指一边想着弘也的事。老板把杯子放在他面前。
“这样好吗?他说好像要辞去警察的工作呢。”
“辞职?辞职了他想干什么?”
“谁知道呢。他来这之前好像去了公会。”
“嘛……如果他这么决定了,那就这样吧。我也不能勉强他。”
“你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挺冷淡的。”
“我只是尊重他的自主性而已。”
和司喝了一杯后,开始询问蒂芙尼的朋友的事。据老板说,蒂芙尼有很多朋友,但关系很深的大概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似乎知道她广泛的交友关系。不过他们白天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要见面的话只能去他们各自的工作地点。和司问了名字、地址和工作地点后离开了酒馆。
在走路的时候,通话器响了。是纳斯蒂亚拉打来的。和司本以为医院那边有什么发现,结果却听到了非常遗憾的消息。
“什么?患者的病历没了?”
“是的。患者的初期状态、治疗内容、使用的草药记录之类的,好像患者康复后就马上处理掉了。”
“这管理也太不严谨了吧。”
事情没有按照预想发展,和司很烦躁。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排查患者了啊。”
“不,还没到那一步。去周围打听蒂芙尼治疗过的患者,尽可能地收集信息。”
“嗯,我试试。”
“不是试试,是去做。”
“知道了。”
纳斯蒂亚拉生硬地回答后切断了通话。
“我怎么……这么急躁呢。该死。”
和司像要甩掉杂念一样,用双手拍了好几次脸颊。
——纳斯蒂亚拉、雷金达组:法罗斯综合医院
切断通话后,纳斯蒂亚拉颤抖着肩膀。
“怎么了?”
雷金达把手放在纳斯蒂亚拉的双肩上,纳斯蒂亚拉低着头,流下了大颗的眼泪。
“大家都变得奇怪了……弘也、和司,还有我。”
湿漉漉的长发垂下来,几乎要遮住她的脸。雷金达抱住纳斯蒂亚拉,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没事的,大家只是一时混乱而已。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的。”
“真的吗?”
“嗯。所以别哭了。”
雷金达自己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