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行的目光里尽是严厉。
宴好缩脖子:“今天是大年三十。”
江暮行走近他。
宴好背靠门框:“现在正在直播春节晚会,你听听,主持人在说贺词。”
江暮行走到他面前。
宴好搬出保命符:“我喜欢你。”
江暮行的面部线条瞬间就软了,无奈道:“以后别这么马虎。”
“听领导的。”
宴好松口气。
宴好帮着江暮行清理完卫生间的地板,红薯都快凉了,他吃了几大口,满足地窝进了沙发里。
江暮行一坐过来,宴好就黏上去,手脚缠着他。
“明天去烧香啊。”
江暮行够到遥控器,把音量调小一点:“烧什么香?”
宴好挖红薯吃:“烧最粗的香,我想求佛祖保佑我考大学。”
江暮行的面色漆黑,完全不能认同他的做法:“不如多做几道题来得实用。”
“题要做,香也要烧。”
宴好倒在他腿上,仰着脸看他,“考上了a大,我就去还愿。”
江暮行没多说:“随你吧。”
“怎么回事,”
宴好坐起来,表情严肃,“班长,你怎么越来越没原则了?”
“别闹,”江暮行掐住他纤细的腰,“看晚会。”
宴好扒在江暮行肩头,安静地凝视江暮行的侧脸,痴迷跟热爱从里蔓延到外,一点点流进眼里,极其闪耀动人。
江暮行捂住宴好的眼睛。
宴好看不见了:“干嘛?”
江暮行没说话。
宴好笑着后仰脖子,弧度优美流畅:“要亲我?”
江暮行开了口,嗓音暗哑:“不亲。”
宴好用膝盖蹭他:“那你捂我眼睛干什么?”
江暮行头低了点,在他耳边吐息:“你把我看硬了。”
“……”
宴好的呼吸快了些:“那我……”
刚说两个字,就被咬|住了耳朵,他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电视里放着魔术表演,让观众们见证奇迹。
电视机前有粗重的气息,夹杂着细微又撩人的哼声。
江暮行埋头在宴好脖子里亲吻。
少年全身颤栗,手指蜷缩着扣进沙发里面,指尖泛红,断断续续地溢出轻喘。
难受,羞耻,又舒服,极度的亢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