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情况不对劲,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
“出去看看。”
江姿婳恩了声,站起来。
她的夜视能力不错,往门口走去的时候,几乎是绕开了房间里的所有家具。
打开门,站在了走廊处,周围十分安静,没有任何人。
这时,楼下传来动静。
紧随,是尖叫声响。
但下一秒,又噶然无声
江姿婳加快了朝楼梯过去的脚步。
但没走几步路,手突然被拽住。
对方的体温是冰凉的。
触感很熟悉。
江姿婳心头忽是一跳,她回过头,不解的看着时渊。
时渊嗓音不疾不徐,却没松开她的手:“别乱跑。”
“哦。”江姿婳乖巧的应了声,不过,她又补了句:“我没有。”
时渊盯着她看了一眼,没说话。
于是,本来走在前面的江姿婳,一下子调换了位置,她跟在时渊后面,盯着仍然牵着她的大手,不松开吗?
江姿婳长这么大,记忆中,牵过她的手的异性只有亲人,此时,时渊牵着她的手,心情,有点不明所以的微妙。但她没来得及分析自己的心情,手被松开了。
时渊拿出一块手帕,神情平淡的把它撕成两半,再打个结,而后,双手灵活的用手帕绑住江姿婳的手腕,而他抓着手帕的另一端。
江姿婳瞧见:·······她哑然了小会,无奈笑了:“时副局,你这是干什么?”
“不明显吗?”
“你说呢。”江姿婳微笑。
时渊用着平常冷淡的语气回了句:“我在牵你。”
听,多理所当然。
用这种奇特的方式,你还不如用手。
当然,江姿婳不可能那么说。
时渊刚才用手牵着她的时候,江姿婳也挺意外的,心情貌似,还有点失落。
“你可以不牵。”
时渊一脸漠然,静了几秒,他缓缓地:“你能保证自己可以一刻不离的跟着我?”
这种“遛狗式”的牵法,江姿婳真的不喜欢,回:“我尽量。”
闻言,时渊不勉强,松开手帕的另一端,转身,朝前,继续走。
江姿婳手垂落,解开手腕的手帕,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