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我咋了眨眼睛将视线下移,想了想后回答道:
“因为埃尔温太太总是说我与她的女儿相像,所以我自然会很好奇她的女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一个人的说辞难免有失偏颇,而且还是疼宠女儿的妈妈,所以我想多打听打听,拼出来一个我心中的梅奇洛丝。”
机械维修工人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光是这句话就有一些相像了,不过你们是不同的花朵。埃尔温太太那么说大概是因为想念女儿了吧。”
后续询问了几个本地人之后,都得到了差不多的回答。
有关梅奇洛丝能打听到的经历好像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现在不清楚的是她定居他乡具体的地点与原因。
是的,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人们只是模模糊糊的认为梅奇洛丝好像在异乡交到了好运,也因此停留在了那里。
经过信息的整合,我发现有关这些奇怪现象的线索都隐隐指向了猎风探险队九年前的一场探险活动中。
梅奇洛丝与母亲通信的时间也是从九年前开始的,一个疑似喜欢梅奇洛丝的名叫伊尔德的男人也是从九年前开始颓废的。
伊尔德,猎风探险队,九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没有人对梅奇洛丝的事情感到奇怪呢?
埃尔温太太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女人,我不想从她脸上看到悲伤的神情。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南区找到了那个机械维修工人所说的带有蝴蝶图案的门。
看了看这破败的门,我有些犹豫的敲了敲,礼貌问道:
“您好,有人吗?”
敲了半天无人回应,我皱了皱眉。
思索了片刻,我离开前门拐到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分出一粒种子从带有蝴蝶图案的门的缝隙挤了进去,开始探查起屋内的情况。
我不是故意偷窥的,只是怕有没有人死在里面而已。没错。就是这样的。
种子刚一进去,与它通感的我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房间内杂乱不堪,屋内昏暗无比。察觉到其中有一股股馊臭的气息散发出来,我急忙切断了嗅觉的联系。
往里瞧去,依稀看得出来一个矮沙发上躺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黑色油腻的长发无力地蜷曲到地面。
沙发脚边放着数不清的空酒瓶儿,四周散落着酒瓶盖儿、带有污迹的纸团、食物包装用的油纸等垃圾。
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是靠近窗台的桌子。
阳光透过窗帘的封锁,照向桌上凌乱摆着几张揉起来的信纸,信纸上涂着大片大片的墨水印记。
信纸旁边摆了一个干净的上了锁的旧木盒。看的出来,这木盒与别的物件的待遇完全不一样,是被珍视着的。
这就是,猎风探险队?怎么只有这么一个颓废的酒鬼大叔在?而且看痕迹也不像有其他成员存在的样子。
看来有人在家呀,只不过成这个德行了。这个人是伊尔德吗?
希望他的酒醒得差不多了,这样我也许就能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来。
我又来到了那扇门前,加大了敲门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