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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的水声羞耻地在耳边徘徊,加重他的兴奋。
他在思考,自己往后该如何心无旁骛地用这张桌子写字。
良久,穆斯年终于舍得松开他,没退开,就着姿势垂眸观察他。
夏余意双手松松垮垮搭在他的脖颈上,眼底蒙着层雾气,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缺氧,耳根脸颊全是红的,唇上泛着水光,红得如同染了水汽的玫瑰。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穆斯年心想着,用指腹摩挲了两下他的唇瓣,企图将其揉得更红。
夏余意舒服地哼了一声,嗓子微哑道:“哥哥。”
“嗯。”穆斯年应了一声,继续方才的问题,“衣衣,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夏余意被亲懵了,没反应过来在问什么,“什么?”
“信,还有书。”穆斯年瞥了眼落在桌面的信纸,耐心问。
“。。。。。。”夏余意闭口不答。
他写下那些东西的时候,情绪很复杂,那些东西就像他的日记一样,私密且毫无保留。
凭谁被发现都会产生难以启齿的羞耻罢?他在心底安慰自己道。
好在穆斯年也非得问出个一二,他放宽条件:“亲我一下就可以不用回答。”
这简直太简单。
夏余意凑过去轻轻落下一吻。
穆斯年却不满意,提醒道:“要像今早那般。”
夏余意疑惑了几秒,末了又凑了过去,在他脸上用力地亲了下,弄出清脆的“啵”音。
“好了么?”夏余意梗着脖子问人,给自己壮气势。
穆斯年觉得好笑,却忍着笑,像完成一场交易一样,公正严明道:“好了。”
“那快睡罢,哥哥。”夏余意语调正常,跳下桌,径直往床边走,就是有些同手同脚。
穆斯年失笑,摇了摇头。
他其实想问夏余意为何如今突然知道害臊了,往常说想他,要他亲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
想了想还是没问,夏余意需要充足的睡眠。
至于那些夏余意读过的书,他会很乐意一页一页慢慢读完。
—
那晚和穆斯年长谈被打断后,夏余意就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连着几天没想起来要问穆斯年的事儿。
一晚,正当他睡得迷糊,穆斯年突然叫醒他。
他感觉到有人掐了下他的脸,紧接着鼻尖也被捏了一下,他皱了皱鼻头,半眯起眼睛:“哥哥,早上好。”
真睡懵了,穆斯年觉得好笑,“现在才寅时三刻,天还没亮。”
夏余意思考了下,迟钝地嗯了一声,没多想又闭上眼睛。
“这么困的话,你睡着罢,我要出去一趟,约莫天亮回来。”
他说着就要走,夏余意却一把拽住他,“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