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行啊,他们会打死许州的!”夏余意有些着急,生怕穆斯年同意这个提议。
“衣衣,别怕。”穆斯年克制住脾气,温声安慰了句。
夏余意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以相信穆斯年的,他的哥哥对这种欺凌弱小的事儿向来不会坐视不理。
穆斯年无视那群身形魁梧的大汉,径直走向夏余意。
“嗯?”其中一个魁梧大汉挡住他的去路,瞪着眼睛凶神恶煞地看他。
“让开。”穆斯年冷淡道。
那大哥却嗤笑一声,“这位军爷,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也从腰间掏出来一把木仓,对准穆斯年的脑袋。夏余意瞳孔收缩,惊呼了声儿:“哥哥小心!”
见状,孟习焐立刻反应过来,将木仓口对准那大哥的脑袋,声量提高不少:“你们知道他是谁么?敢拿木仓指着他,不要命了么?”
穆斯年余光瞥了他一眼,“习焐,别跟他废话。”
话音刚落,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穆斯年一个弯腰,勾住那大哥的脚将人绊倒,接着扣住他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松松卸了他的木仓。
“啊——”那大哥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声脆响,接着松软无力,剧痛无比。
那五个大汉见状就要上前,孟习焐却一连开了五发子|弹,精准落在了五人的脚步前,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许州吓得直颤抖,夏余意拍了拍他的背,“没事的,放心。”
“习焐。”穆斯年横眉一扫,眼神示意了下孟习焐。
“嗯。”孟习焐点了下头,变戏法般从兜里又掏出一根粗长的麻绳。
两人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动作却默契得宛如排练过,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流转于六个壮汉之间。
两人将麻绳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穆斯年卸了一个壮汉的力,手肘一撞,将他推向孟习焐,孟习焐便用麻绳将人顺势套住,片刻的功夫,打斗声停了下来,地上多了六个被撂倒、捆成一排的壮汉。
“哥哥,有没有伤到哪?”夏余意连忙跑向穆斯年,神色焦急地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
穆斯年下意识想将人搂住,却生生止住动作,揉了下他的后脑,“没事。”
注意到他原本乌黑顺滑的落了一脑袋灰,穆斯年让他垂下头,帮他把灰都扫掉了。
孟习焐拍了拍手,“哎,小衣衣,这不公平,我也打架了,你怎么不看看我?”
结果穆斯年凉飕飕瞟了他一眼,他立马比了个把嘴巴拉链拉上的动作。
夏余意抬头看穆斯年一眼,却见他依旧面无表情,于是他转向孟习焐:“习焐哥,你也没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