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离!敢不敢和我一战!为了倾城!”
慕容若飞逼近高台,手执着染血的宝剑,身上华贵的服饰已经被划破,看起来狼狈不堪,然而那坚毅的脸庞越发明亮的眼睛让她具有浴火重生的势气。对男人一向不屑,唯独对倾城念念不忘,警告过自己远离他,可是却在他的诱惑下失去防守,失了心伤痕累累,为了他输掉了一切。只是她不甘心,欧阳若离值得他么?
运用内力将挑战传遍整个广场大殿,每一个人都听到这句充满气魄铿锵有力的话语。振国夫人兵马死的死伤的伤,都被围困起来。她们干脆放下手中的剑,一起随着自己的的皇女殿下呐喊着:
“敢不敢!”
“敢不敢!”
“敢不敢!”
……
气魄,气势生生将像猫捉老鼠般围困住他们的西侧军和战军镇压下去,没有人再动手,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新女皇的方向。围在慕容若飞身边的侍卫后退着,留出空间让给这个令人敬佩的皇女。胆小的一直躲在一旁的官员也站了出来,整了整官袍,站回自己的地方,等待女皇的反应。
所有的视线聚集在若离的身上,耐心地等待。
“全部让开,后退!”
倾城向前一步,对将她们围在中间保护她们的侍卫士兵大声喝道。他知道这是他女人的战场,是若离的荣耀,也是慕容若飞的。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划出一片天地交给她们。
不管是一直叫嚣到现在的强盗兵油还是以清湖为首的贴身侍卫,或者早已经倒戈的禁军,都不约而同地离开若离的身边,向外退开。曾经的欧阳恪不是孬种,现在的欧阳若离更加不是。
若离平静地看着慕容若飞的眼睛,缓缓地解开身上累赘的紫袍,拆下皇冠,简单地用丝带将长发绑在脑后,抽出腰上的软鞭,交给倾城,反手接过清湖递来的长剑,随后奔下台阶,站在慕容若飞的面前。
“让我看看你究竟哪里值得倾城这样对待。”
慕容若飞眦目瞪着面无表情冷漠如常的若离,冷冷地说。
“值不值得只有倾城知道,你没这个资格。”
若离平静地站着,缓缓甩出剑,露出起步式,眼中越发的冷漠,等吐出这句话后,她的目光一片冰冷,将除了战斗多余的情感全部剔除。浑身上下的气势发生质的改变,杀气,压力,从身她上蔓延开来。失去武器上的优势,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不是为了倾城,而是为了自己,对于胜利的渴望。
“喝——”
“锵——”
这是第三天了
举起的手又忍不住放下,看着倾城睡得香甜,终究不愿意将他吵醒。对于倾城这样的懒人能够在外奔波半个月后,又委曲求全在穿越饭店里安排一切已经是大大超出他的劳动时间,所以算了吧。若离抿了抿嘴唇,俯下身在倾城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吻,温柔地给他掖掖被子,然后走出寝宫内室。
冷着寒面将一直叫唤到现在的宫中嬷嬷制止,防止她吵扰倾城的熟睡。然后转身走进寝宫。一旁早已等待许久的世纪领着一干侍婢端着洗漱用具,茶水,衣物跟着若离进入寝宫。
“若是公子午膳时还没有醒,你便叫醒他,等他用完午膳后再继续睡。”
换好紫袍,戴好皇冠,若离对世纪吩咐道。
“是。”
世纪抿了抿嘴,笑得开心。
那天她和慕容若飞之间的决斗中让她明白慕容若飞对她的恨和嫉妒,也体会了二十多年的隐忍因倾城的最后失败的不甘和愤怒。原本以为以自己的身手可以轻松赢得胜利,然而慕容若飞最后不要命的打法,招招致命的攻击依旧给她留下不浅的伤口和心灵的震撼,哪怕最后打败她,若离也没有什么喜悦。
对于慕容若飞,她倒是从心底里佩服她。
而今日的朝会,会有什么内容,她非常的清楚。倾城干脆睡过去不起来怕也是不愿面对所以逃避了事。
“女皇陛下驾到——”
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每个官员都立刻下跪迎接她的到来。若离扯了扯嘴角,似乎回想起第一天参加早朝时候有些茫然的样子。平静的目光扫过人群,已经没有一个老妇人不动神色地给她指点方向,现在心中涌现的到底是什么滋味她不清楚。
迈着坚定优雅地步伐穿过匍匐的人群,坐上那高高在上谁都觊觎的位置。
“平身吧。”
坐在高位,俯瞰下面的官员,那种金字塔顶端唯我独尊的感觉已回到她的身上,没有人再能压她一筹。若离微微一笑,高贵而优雅,高深而莫测,她等待着下面的人奏出提案。
“启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