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的小舅子,他清醒了?”沈莎莎瞪大眼睛望着吴之玄:“你不是说他都待了多长时间,可能没有希望了吗?怎么突然就能清醒呢?”
兴高采烈的吴之玄说,“可能是我们的诚心感动了菩萨吧,不管咋说,只要他能清醒,就是我去掉心病的时候,实话告诉你吧,他如果不清醒过来的话,这将是我一辈子的心痛,现在心痛没了,雾霾散去,我彻底高兴死了,”
说完,吴志轩一把抱起沈莎莎,在沈莎莎的脸上不停的亲了几口。
“你看你一高兴就没正形了,”沈莎莎用手捶着吴之玄说,“我们结婚的拦路虎给排除掉了,下一步我们该怎样打算?是不是该合计合计呢?”
吴之玄把沈莎莎放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说,“这一次,我们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办一个轰轰烈烈的婚礼,这叫好事成双,我渴盼的美梦终于可以成真了,”
说完又站起身来,抱起沈莎莎:“今天晚上我将发挥我男人最大的本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雄伟威猛的男人。”
“那你以前不是男人吗?”沈莎莎害羞的问。
“以前的男人是带有心病的男人,今天的男人是欣喜若狂的男人,是欲攀上巅峰的男人”,吴之玄说着,抱着沈莎莎直接放倒在沙发上。
沈莎莎推着他说:“你疯了,这是在沙发上,现在才几点,还早着呢,窗帘都没拉,小心别人看见。”
“我才不管他呢,我们俩是合法的夫妻,谁看见怕什么?”吴之玄一边说着一边大口的喘着气,他用手解解开沈莎莎的睡衣扣子,当他看到沈莎莎那玉笋般白皙的胴体时,眼睛发直,直勾勾的望着躺在沙发上的莎莎,瞬间,他褪去衣服,不顾一切的扑在她的身上…
于是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两个白花花的身子,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是那么的默契,那么的亢奋,那么的顺其自然,那么的水到渠成。
平时十几分的折腾,今天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折腾了将近40分钟。
当满头大汗的吴之玄从沈莎莎的身上起来的时候,他顺手抓起身边的衣服,挡住自己,又把沙发上的浴巾扔在莎莎身上,为的是遮住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抬头一看,4。05
吴之玄笑了起来对沈莎莎小声说:“真没想到大白天还有干这事的人。”
沈莎莎坐了起来,用浴巾围着自己的胸部,走向窗帘旁边,侧身把窗帘拉了起来,然后走到吴之玄的面前,依偎在身她的怀里说:“你今天搞得我有点受不了,咱俩这么长时间,我第一次感觉到不舒服。”
吴之玄一惊,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说:“是身体不舒服吗?”
沈莎莎点了点头,小声说:“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能接受,就是你今天太厉害了,我都有点招架不住。”
“痛并快乐着,这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吴之玄刮了一下沈莎莎的鼻子笑着说。
“你真下流,不和你说了,我去洗一下,”沈莎莎说着就进了卫生间。
吴之玄站起身来边往卫生间门走边说:“今天晚上还会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你要有思想准备哦。”
说着他也进了卫生间。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的张老汉,正在和儿子张国栋,作着初步的交流。
根据医生的交代,患者的记忆恢复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所以目前的情况下,首先要保证患者有一个健康的心态,确保他不受刺激,以平和的心态,和他多交流,多沟通,唤醒他记忆中曾经失去的东西。
通过两个多小时的交流,张老汉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有时候对孩子说的事,他似乎有记忆,有些事情他完全茫然地望着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而且张国栋的语言表述能力,现在只能是简单的,几个单词说出来。这对于张老汉来说,已经是相当的满足了。
自从孩子受伤,到现在的逐渐清醒,缓慢恢复,让我很所付出的艰辛和汗水,作为儿子的张国栋,是根本无法知道和理解的。
望孩子有时候盲目的表情,有时候欣喜的表情,张老汉由衷的感到高兴,他坚信,只要自己一直陪伴在孩子身旁,陪伴他多说话,多交流,多沟通,孩子一定会康复好的,和正常人是一样的,想到这,张老汉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张老汉正在床头柜下整理东西,忽然听到张国栋努力发出微弱的声音:“爸……谢……谢。”张老汉紧紧握住儿子的手,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这天晚上,张老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兴奋的几乎一夜没合眼。
张国栋的好转,让姐夫吴之玄由衷的高兴,他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地了,去了心病。
吴之轩是那么的亢奋和高兴,在和莎莎又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两人累得精疲力竭。
过了一会,吴志轩向任莎莎说出了自己想法:“莎莎,咱俩发展的关系,我没有告诉我的岳父。”
沈莎莎莫名其妙:““你认为你有必要告诉他吗?”
“关键是他的这个大家庭主要要依靠我。”
“依靠你,他们全家能依靠你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