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早碰见这娃就给我川娃占了,免得何武念想。”婉莹打趣着说:“人家家里人也好,你听那谁不是说从来没和别人红过脸,村里为做很好。真是好人家里有好娃。”
“人家娃就是长的心疼,人见人爱。对了,你可不许打那娃的主意,我马上回去托媒人来。”
于是一切顺理成章,亚宁和何武订婚了。
两人山盟海誓,情深意浓。
晓雅父亲把何武和亚宁相识到订婚的过程细细想了一遍,也没想出个啥不到之处。
“你说两个娃好好的,退啥婚哩?”晓雅父亲不愿舍弃这桩婚姻,他望着抽烟的媒人。
媒人抽着烟不吭声。
在一旁的晓雅母亲打开电壶给媒人泡着茶叶的碗里续了些水,轻声细语地说:“他三叔有啥话你就直说,他说退婚总得要个理由吧?”
放下电壶,她又坐到炕沿边。
媒人端起茶碗似品一般,呷了一下,莫名其妙的问:“六嫂,问你个闲话,何东明是你隔壁吗?”
晓雅父母相互看了一眼,母亲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你说。”
“东明这些年在外面啥地方哩?你知道不?”
“不知道啊!咋了?”
“不咋。东明媳妇婉莹在把持着这个家,是不?”
“你问这跟咱的事没有直接关系。”晓雅父亲插嘴说:“那是别人家的事,我也不细问。”
“六哥,你先甭急,我也知道你俩口不打听人家那些事,我问你,婉莹的儿子是不是让公安笼进去几个月了?”媒人问。
一说到婉莹的儿子何川,晓雅父母这才想起来好像都有5个月没见何川的面了,也不好意思问咋回事。
他俩口突然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婉莹近段时间老是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很难见到人。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何川真犯事了?”晓雅父亲问。
院子里传来自行车的声音:“你娃咋回来了?”晓雅母亲再熟悉不过儿子的车子声。
她急忙出了房间,看到垂头丧气的何武问:“咋了,今天没驮下菜?”
“早上上去迟了,发完了,我就回来了。”
“我还以为啥事哩,看你不高兴的样子,原来是没驮下菜,这有啥生气的,明天了去早些。”
说完母亲就往房子里走。
“不是这事,是亚宁她爸!”何武嘟嘟囔囔着。
听到亚宁她爸几个字,母亲的神经一下紧绷起来。
她愣了一下转过身走到儿子跟前:“你刚说啥?”
儿子掸着身上的土说:“没驮下菜,我就准备到亚宁家去叫她逛。没想到明明知道亚宁在屋里,可她爸老骗我说人不在,这段时间不知耍什么怪哩?这都七八次了,不让我进大门,每次要敲大门。烦死了!”
“你凭啥肯定亚宁在屋里?”
母亲不解的问。
“我每次看到院子亚宁晒的衣服挂着呢,现在她爸连大门都不让进,我问为啥,他说啥事你回家去问。妈,你说到底有啥事了?”
晓雅母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