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那咱现在过去看看?”增育看着晓雅父亲。
“你有尺子没?”晓雅父亲问。
“我有小卷尺。”
“那不行。”晓雅父亲边往外走边问:“你庄基证在不?”
“那我要找哩。”
晓雅父亲让增育去找,增育磨磨蹭蹭的胡打转转。
看到这状况,晓雅父亲严肃起来了,只见他从衣服里拿出庄基证伸到增育眼前:“既然你找不到,你说今天咱俩按这上面的尺寸测量,到啥地方,我认到啥地方,行不?”
增育心里有鬼,现在晓雅父亲是拿证据说话,咱不是没有庄基证,不就是担心庄基证拿出来多占的和上面不符吗?
现在看样子晓雅父亲真把这事上纲上线了。
增育没有表态,他抖落着衣服上的泥巴就是不吭声了。
看着增育不吭声,晓雅父亲无奈的说:“为了公平,谁也不说谁占谁的,你找村会计做个第三方对谁都合理,咋样?”
增育觉得今天是完全赖不过去了,没办法,他答应了晓雅父亲的提议。
村会计被增育请来了,他带着工具三人一同去了新庄宅。
看到压在塑料桶上砖块,增育大吃一惊:“压了这么多?”
“先不说这些,咱趁会计在这先把界线划分清楚。”晓雅父亲面带怒容。
看到这情景,增育只好根据会议的指挥,拉着尺子,报着数字,认真的测着。
最终两人确定了界线,当着村会计的见证确定了下来。
会计有事提前走了。
增育和晓雅父亲站在倒塌的砖石上商量着塑料桶的事。
晓雅父亲想了想,只要把桶子按进价赔了就算了,毕竟都是邻居,闹太僵也不好。就问:“你说个解决办法,我也在这上不为难你。”
增育想了想说:“六叔,你看这样行不行?第一个我把倒在你院的砖头瓦块清理干净,二是按咱划的界线把墙砌好,三呢,塑料桶按何武卖的价赔4个,行不?”
听了增育这话,晓雅父亲的绷着脸一下舒展开来:“你不用按卖的价,还是按进价,但必须给现钱!”
“好我的六叔哩,只要啥谈好,回去立马兑现。”增育也如释重负。
两人最终谈成了赔偿金额。
“好吧,那你尽快把钱给我。”晓雅父亲说。
“行,我等会儿就给你送过去。”增育答应道。
晓雅父亲回到家,把事情告诉了晓雅母亲。两人都觉得有点太顺利,总算是解决了。
“那庄基还差村会计一包烟哩。”晓雅母亲的话打断了父亲的回忆。
“现在说那些有啥意义?你考虑看到底咋办?”晓雅父亲问。
“反过来一想,也就是一直闲着哩,给娃也盖不起房,光屋里这半院子都没法翻新,还说新庄宅哩。”晓雅母亲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