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兄弟开车到环山公路去玩耍,半道上卖各种小吃食的餐车把路占用了大半行驶困难。吴之玄下了车往山上走让闫安去停车。
正当他走得气喘吁吁的时候,停完车的闫安跑了过来神秘的说:“哥,你看那个人像你女朋友不?”顺手指向坐在摊位前吃饭的女的。
吴之玄顺着闫安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别样的景致。
小摊桌子旁,坐着一位烫发披肩,皮肤白皙,抹着口红,戴着耳环的女人!
在她的身旁,坐着一位梳着大背头,戴着墨眼镜,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正在吃着小吃,和那个女人又说又笑。
吴之玄摘掉墨镜,定睛一看,啊?这不正是那天晚上在沈莎莎宿舍的那个女人吗?
为了确认,他走近小摊,可能是那女的觉察到了什么,当她看到吴之玄向小摊走近时,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认真看了一眼吴之玄又匆忙躲闪,装做不经意的样子站起来背对着吴之玄,但她不时地偷偷用余光瞟吴之玄的眼神让他记忆深刻。
没错,就是那个在沈莎莎宿舍的那个女的。因为吴之玄清楚地又看到了她右眉毛中间的那个黑痣!
那个八字胡男人吃完饭问那个女的要纸擦嘴,那女的从她那红色的手包里取出几张纸递到八字胡男人手里。
红色手提包?那天晚上装现金的包?吴之玄看到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那女人付了钱挽着八字胡男人向一边走去,时不时的用头有意无意的盯了盯吴之玄,似乎在告诉他,吴之玄什么都没有看见。
“嗯,不是,比你女朋友胖,面貌真像。”闫安打断了吴之玄的注意力。
吴之玄也含糊着;“你没见过女人,谁都像我女朋友。是不是该给你也找个女朋友了?”
两人边聊边向山上走,虽然闫安夸夸其谈,但吴之玄根本没有认真听,他心里想:这个女人会不会真是沈莎莎的姐姐或妹妹呢?
吴之玄的疑惑还是从沈莎莎的口里得到了证实。这个女的就是沈莎莎异父同母的姐姐。
吴之玄和沈莎莎见面的那天,吴之玄旁敲侧击询问那天晚上在她宿舍的女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吴之玄并没有把那天晚上的的事情实情告诉沈莎莎,他后来也想了,那个男的和那个女的后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无非就是亲个嘴被自己看到了,当时的生气却在几天后特别是见到沈莎莎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虽然自己曾经为保护误以为是沈莎莎而和武术教练打架,但她姐和教练又是何种关系?在想到那女人那晚的那些话时,吴之玄觉得不应该在妹妹面前说姐姐的不是,更何况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关系。
沈莎莎却对吴之玄毫不隐瞒地讲起了姐姐。
你要理解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有这个姐姐的苦衷,其实我也不愿意让你知道我有这样一位姐姐。现在人家已经寻到我这里来了总不能往门外推啊,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呵,虽然她姓郭。
说起我这姐姐,我都不好意思说。她那父亲是个胡吃海喝的人,经常和别的女人混到一起,在一次在别人家和别人媳妇在房间里胡弄时,被媳妇半夜突然回家的男人惊跑,翻墙时被电击死。
我妈另改嫁时没有带她,郭家不允许许我妈带。我妈会隔三差五地去看她,但沈家绝不允许我妈把她领回来。就在这隔三差五的见面中,小时候的我只知道我有一个不在我家而在别人家的姐姐。
我妈重新组合了新家庭,就是我爸,县文化馆的干部,把我妈安排到剧团上班。我没有见过我爸,只听我妈说是在我出生八个月的时候因肺结核就把命要了。
我姐春莎因为是爷爷奶奶带的就任性子来,溺爱过了,其实是对她是一种伤害,甚至于毁了人这一辈子。我觉着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她爷爷奶奶给宠坏的。
初中时就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书没念完竟跟着走村串户,收古董的贩子跑了。我估计郭家也不寄托希望也没寻找。
我妈认为女娃跟别人跑了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我分析可能是生气的原因也一直也没找。不承认那个跟别人跑了的女娃是她女儿。
这都快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她现在干啥哩,突然来到医院找我。
她穿戴很时尚,洋气,到医院来的时候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盯着她看,搞得这挺难堪的,都认为我有一个在外面挣大钱的亲戚。
“那你不知道她为啥回来的?”吴之玄问。
“没好意思问,反正就是说暂时和我住一起。”
“也没说啥时走?”
“我担心她不走。”沈莎莎忧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