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生一骨碌爬起来:“不喜欢你能把你追到这里?”
郭春莎拍了一下他的脸:“真会说话,告诉我,你咋知道我扔套子的?”
李庆生狡黠的说::“就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一直留意。”
“你公安有认识的人吗”?郭春莎突转话题。
“你是指哪方面的?”李庆生不明就里。
“哎呀,不说了,既然咱俩认识了,闲了再说这个事,咱赶紧穿衣服走吧。”郭春莎说着就去拿自己的衣服。
不料李庆生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还没尽兴,让我再亲亲你的嘴巴和下面吧?”
说着手就滑向郭春莎的小腹处。
“那不可能的,这要求太过份,我不能满足,哥。”郭春莎用手推着李庆生滑向她两腿之间的手,笑着说。
“我出那么钱,就是要亲嘴亲下面的,你不满足我,我心里难受。”李庆生几乎在哀求。
“哥,那真不行,这是我们的行规,不敢破坏,说白了,我们就是靠它吃饭的,千万不敢受伤害。你说呢?”
“受个屁伤害,我亲一口就伤害了?那别人还捅过哩!”李庆生有点生气。
看到李庆生生气,郭春莎推掉他的双手,直接穿起了衣服:“我们之前可没有说这项目,而且你这是不合理要求,我跟你只是让你释放,任何过份要求都不接受,哥。啥事都有底线的。”
李庆生看到郭春莎穿戴整齐,就下了床,打了郭春莎一耳光:“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不就一块烂肉吗,值得老子求你吗?”
郭春莎咋都想不到李庆生竟然敢打自己,就高声说:“就这烂肉,就不让吃,你想咋地?”
李庆生忽然踹了一脚郭春莎:“你不就是个野鸡吗,还问我咋地?我今天就要吃到!”说着赤身裸体的李庆生朝郭春莎的胸口又是一脚:“把你这货还值钱了。”
郭春莎只感到胸口一阵灼疼,但她仍在解释:“哥,我哪怕不要你这钱都行,但我要脸,起码还是要有一点做人的尊严啊。”
李庆之笑了笑:“你他妈的一只破野鸡还跟我谈什么脸面,尊严?呸,你就是个靠出卖身体生活的下贱货色,我今天非吃到不可。”
李庆生一把揪住郭春莎的头发狠劲的向床上摔去。
郭春莎被绊倒在床上,光溜溜的李庆之急忙扑倒在她的身上,面目狰狞地要强吻郭春莎。
郭春莎一边哀求,一边躲闪,而李庆之好像更兴奋了:“你一只破鸡还给我谈尊严,哈哈哈哈。”
李庆生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去撕扯郭春莎的裤子,郭春莎在极力保护着裤子不让扒掉,她两腿胡乱瞪着。
气急败坏的李庆生被郭春莎的挣扎和阻拦搞得很难得手,于是他一拳砸在郭春莎的头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
把控不当终挨刀
郭春莎只觉鬓角一阵疼痛,看起来这李庆生今天不是来要人,而是来要命。
想到这,郭春莎右手胡乱的摸着东西,抓起来就朝趴在自己身上的李庆生肚子捅去。
啊的一声,李庆生突然停止了撕扯,当他站起身来,竟发现自己的肚子在流血,郭春莎正躺在床上手里的水果刀在抖动。
李庆生害怕了,这怕要出人命了,他胡乱穿起衣服,跑出宿舍在后门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把自己拉到派出所报警说郭春莎要杀他。
在李庆生的引领下,民警很快到了现场,将正在发呆的郭春莎带走了。
而沈莎莎是亲眼目睹姐姐被民警带走的情景的。
当老同学把郭春莎的身世讲了后,吴之玄才明白了她说给沈莎莎那句话的意思。
当年郭春莎还在读初中的时候,净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抽烟喝酒烫头打扮,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
在一次喝酒的酒桌上,竟把走街串巷,专门收古董的安徽老板喝得钻在厕所出不来了。
当古董老板邀请郭春莎成为他秘书时,三百元的现金就被老板带到了广州。
一下子从落后贫困的农村来到这光怪陆离的大城市,郭春莎看着什么都好奇,每天忙碌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自行车大队伍,形成了一种令人想着往前跑的冲动。
郭春莎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她非常感恩古董老板对自己的好,带她走出了山沟里,来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花花绿绿的世界。
古董老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住宿地,他和郭春莎租住在一家城中村人家中,从来没见到过主家,全部都是外地人租住在这里,全国各地,男男女女,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