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伯让我走的时候给放了五百元,说是让他俩口到集市上去先买只羊,熟悉一下如何养羊,挤奶。
宁馨咋都不收,说三伯上次放的钱根本不是她爹捎的,她知道娘家经济状况不好,根本不可能给她捎那么多,那天她爹来了证实了那五百元是三伯的一片好心。
宁馨说着竟哭了起来。
姑伯劝她莫哭,既然已经知道那五百元的出处了,连同今天的五百元全当定金和买羊的钱收下。
看到宁馨不肯收,姑伯把五百元递到宁馨男人手上,拿着买奶羊,不是给你俩,是给娃准备的。
昨天的事谈的相当满意,谈完后宁馨还炒了几个菜,我们还喝了点酒,以示我们协义达成,喝酒祝贺。
吴之玄讲完后,还沉浸在昨天那情景中。
“完了?”沈莎莎问。
吴之玄看着她:“完了啊。”
沈莎莎用筷子夹了一根凉粉放在他嘴边:“来,张口吃饭,休息一下。”
吴之玄咽了凉粉,两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付完钱,沈莎莎说:“我不想回宿舍。”
吴之玄说读出了潜台词:“明天我给咱找地方,不在宿舍住了。那今晚你说是去招待所还是病房还是我的办公室?三选一,我听你的。”
沈莎莎挎上吴之玄的胳膊:“反正我是病休,有的是时间,听你安排。”
吴之玄小声说:“我愿意和你去招待所。”
沈莎莎也小声说:“听你的,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走在树叶遮挡着路灯的树荫下,两人深情相拥,彼此热吻。
招待所登记房间时,沈莎莎并没有跟着进去,她害怕吴之玄碰到熟人,对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吴之玄登记好房间后,先让服务员开了门看了一看,然后下楼在外面告诉了沈莎莎房号,沈莎莎先上去进了房间里,吴之玄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后才进了房间。
沈莎莎洗完脸,扑到在床上躺着的吴之玄身上,温柔的问:“你说什么时候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吴之玄翻过身把沈莎莎压在身下喘着急促的气,好像一个字一个字在往外迸:“很快的,很快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他轻轻地吻着沈莎莎的额头和脸颊,那红里透粉的容貌让他激情澎湃;她那柔软光滑的颈部令他留恋痴迷,沈莎莎的一句是不是这几天特想我的话更激起他战斗的欲望。
吴之玄急切的撕扯着沈莎莎的衣物,顾不上形象,顾不上仪容,房间里的地面上扔下了他俩彼此脱下的所有衣物。
沈莎莎紧紧把他搂在胸前,双眼紧闭,任凭吴之玄的百般疼爱。
人,往往在思想压力大的时候,总想找到一种情绪的发泄和身心放松的通道。
沈莎莎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是如此的渴望和向往?
因为她可以忘记姐姐给自己所带来的不安和慌恐,可以忘记那令她想到就反胃的宿舍,可以忘掉那被自己擦拭干净的水果刀。
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被今晚这又一次的狂风暴雨而冲洗,身心的放纵,彼此的舒服,吴之玄和沈莎莎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沈莎莎依偎在吴之玄的胸口前小声哭泣着。她哭吴之玄对自己的关爱,她哭姐姐的堕落,她哭姐姐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她哭自己的无能。伴随着吴之玄的轻轻拍打着,关了灯俩人慢慢的进入梦乡。
可能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久了,第二天一睁开眼,房间里漆黑一片,睡意全无的沈莎莎看了一眼手表,她马上坐了起来。
手表显示是十点十一分!
不会是手表不走了吧,她再看,手表一切正常。那怎么天还没亮?该不会是晚上十点吧?
沈莎莎立马下床,去拉窗帘,卧槽,窗帘后面根本没有窗户,是一面墙。
她打开房门,刺眼的太阳光从门缝照射而来,真是起来迟了。
看着熟睡的吴之玄,沈莎莎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蹑手蹑脚地出了招待所门,向单位走去。
到了医院进了病房,发现另一张病床上多了一位病人,她正准备躺到病床上去,护士长进来了,她告诉沈莎莎,医院领导早上一直在找她,让她赶紧到领导办公室去。
领导办公室?领导多了,我该去哪个领导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