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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身衣。紧身衣,以及紧身衣。如果是一个巫师一起走在这条路上肯定会大叫不知廉耻,因为大部分的巫师都喜欢用长袍裹紧自己,麻瓜巫师肯定也难以直视有一群人穿着紧身衣走在黑夜之下。
harry搓了搓胳膊,虽然这个季节不会冷,但是他确实在踏进这座森林的这一刻觉得一种阴冷扑面而来。
一行人硬硬的靴底在荒野森林里的落叶地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也是一种预兆——现在可是夏天,落叶绝不会如此之多且如此枯朽,出现这种状况除了这片土地缺少营养以外,还因为这里存在过,或者依旧存在着黑魔法,它会隐隐地破坏生命力,那种幅度就好像辐射一样。
今晚是有月亮的,但是月光几乎照不进这座德国的,说不出名字的,被一群黑巫师作为老巢和祭祀地的森林里。
“我一直听说德国的童话特别黑,”peter举着探照灯走在前面,时不时注意一下后头的harry有没有走丢,“但是连黑巫师都特别多?真的?”
“我的意见是无论哪个地方都有坏的人。”jean也举着一只手电筒,她和wanda并肩走在一起,她们的头发都是褐红色,都是美人,黑夜之下乍一看看上去倒是像一对姐妹。
wanda没有穿制服,依旧是长靴,但是她就是能做到不像别人那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是她作为一个胆敢一人刺杀tonystark和曾经的佣兵(没错她做过佣兵)的素质。
“也没准是这里的风俗特别老和坏。”她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陈述,“我的经验是越老越坏。”
“哼。”
一声冷哼让harry偏头。果不其然,dra的嘴撅的老高,他正是古老巫师族群的一员,而且是最古老的家族之一,结果就这样挨了‘越老越坏’的一箭,估摸着膝盖,额,嗯,正在呲呲作痛。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
“嘿,看起来有个渣滓有点不同的意见,”stt调了调耳朵上挂着的通讯耳机,“我觉得我们可以勉为其难地听听——他说什么了?”
没错,虽然harry和wanda,dra合力捕捉了一个男巫,但是介于他们并不喜欢使用人质(dra则认为人质没有用,黑巫师一般不怎么团结),为了防止他通风报信和捣乱,男巫被留在了学院里,rougue轻轻松松剥夺了他的行动力,hank还很绅士地询问过他,能不能抽点血拔一根头发做实验?
噢,当然,男巫肯定不能开口说同意,但是他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最后被r□□en干脆利落地拿着针管直接取样了,还是标准的200l,绝不损害人体健康,就是脑袋秃了点儿。
“别管他,”领队的正是r□□en,干练,经验丰富,能力灵活,十分能打,“他迟早要进巫师监狱,我们不接受他的任何意见。”
有些人还活着,但是他的民主权已经被剥夺了。harry不合时宜地想。
“你姑妈是我见过最……的女人。”dra在他耳边小声说,十分意会地省略了形容词,但是harry其实不太能懂他的意会是哪一种,不过马上他有听到dra说:“如果我用彪悍形容你姑妈你会不会揍我?”
“………………”
harry很无奈地在黑夜里冲他说,“彪悍有什么不好?”
dra的表情很是微妙了一阵子,不过很快他也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他们走到了目的地。
悬崖。
不过也没人怕悬崖,r□□en首先放下绳子,被选做x战警的都经历过了训练,他们就身手而已比普通人利索多了,而像是ororo,jean,harry,wanda这种更是能自由地飞在空中。
dra嘴角抽了抽,看着他们一个个爬绳子,很庆幸自己带了飞天扫帚,而等harry拿着魔杖确保其他人都到达下方的那个山洞里后,两个男孩一起坐着扫帚飞了下来。
“只有这一刻我才觉得我们在参与魔法故事。”peter看着男孩们落地,小声嘟囔着。
“我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巫师都喜欢选山洞,”stt抱怨着用手电筒晃晃,“他们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因为隐蔽啊,很简单的道理。”harry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所以除非下雨,没有人乐意往里面走。”
“你不如说这鬼地方特别吓人。”dra搓了搓手臂,一脸嫌恶,“这比hogwarts的密室还要见鬼!”他想起了当初三个人一起往下做自由落体,最后跌进了密室的事情。
harry说完,仔细检查后就按照男巫的记忆来走了——他根据那记忆画了一张图——发现山洞往里走越窄小,像是一个锥形的……额,冰淇淋蛋筒。等他们不得不蹲着走了一段时间的时候,dra一个没防备甚至撞到harry的后背上。
“嗷!”他怪叫出声。
“怎么了?”耳机里传来charles关怀的声音。他负责坐镇学院,虽然很想一起出门,但是erik和r□□en一起把他摁了下来。但,主脑
的存在让他在哪儿都能操控一切,而且就检查结果而言,他的精神力在经历过和一团的鬼魂与天启的磋磨后,只能是变得更为强大。
因此,他暂时任由妹妹领着学生和三个儿女,以及儿子的朋友去搞定这件事情,自己在后方坐镇。
“撞到了。”harry无奈地回答,而dra则揉着自己的鼻子,小声说撞塌了就是世界性的损失,而harry则掏出魔杖开始对着尽头的石板们比划。
“你不是学了那个……阿拉门罗?”stt不太确定的说,“可以把锁一下打开的那个……嘿,嘿嘿,理理我,你在这儿画什么呢?”
“阿拉霍洞开是开锁咒对吧harry?”peter比他记得更清楚一点,他长得高,蹲地一脸苦样,还上下左右打手电照看,“但是这又没有锁!”
“这里用魔法封住了,”harry对着地图上记的形状和咒语努力饶舌,转头苦恼地凑过去问dra,“阿克拉法特瑞希——是这么念的吗?”
dra凑过去,用手电筒对着看了一眼,然后又是得意又是嫌弃地告诉他:“你念成拉丁咒语了——这是要这么连起来念的——阿斯克拉法瑞斯。这是法语咒语的变体字,这都不知道,你还是不是r□□encw了?”
“我是r□□encw,又不是语言学家。”harry很没底气地争辩了这么一句,重新用魔杖在墙上画出一道六芒星,用三个圆包围这颗星,念了一句‘阿斯克拉法瑞斯’后,周围锥形的通道就开始轰隆隆作响,并且渐渐拓宽拓高,直到留出一个人通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