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没效果,想想rogue,你也会挨骂的,”dra听见harry在里头说,“这里是骨折了吧……”他遗憾地说,“这个要配合魔药,我目前没法治……咦,这是手腕脱臼?这个可以治。”
一声听着令人觉得可怕的咔吧声之后,连dra都能听见里面猛地一吸气。
“是我的错觉吗?他治伤是不是伤势越重手劲儿越重?”stt砸吧砸吧嘴,有点后怕地说,“上次peter把自己从天上摔下来被他抓去灌药和矫正骨位时叫的可惨了。”
“没有这回事,”虽然和stt不熟,但是dra想起harry轻轻覆在自己伤口上的手,果断打击这等错误发言,“那就是错觉。”
或者他只是对我比较轻手轻脚。他满意地想。
…………
这是一个神殿废墟的角落。
神殿的主人已经陨落,信徒反抗无用,不少复仇者联盟的员工已经接管了他们,本地的土地也会尽快恢复原状……但是此时此刻,它还是一个偏僻且难以行动的地方,因为本来就只剩下半座的神殿,就在刚才轰然倒塌。
snape无言地将男人从砖石中间的缝隙里扯起来时,他,siri以及ci,三个同为孩子而来的巫师都拿魔杖指着这个男人。这男人看上去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snape将他拖出,挣扎的动作
都不曾有。
“嘿,”siri冷笑道,“你好啊,felton教授——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这个男人对他们来说,既诡异,又是祸端,至少ci就不能够容忍他带走自己的儿子,还带到这种地方来——一路赶来他看了许多超乎他想象的东西,并不是时常传来消息都时不时能令他心脏骤停,他被带到这里的独子却只有十二岁,很难说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在这里活下来。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这不比孩子被绑架且索要金加隆更令人心焦,或者说,这比绑架糟糕多了。ci甚至在内心诅咒过那个被选中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如果dra不是与他交好,也不会卷到这一波事情里来,至少那样的情况下dra还能保命。
但是,与此同时,他又后悔在福吉做出决议时没有阻拦,而是抱着‘看一看情况’的心态……最终事情闹得比他想象中的要大许多,这不是他一开始从未想过的。
世界上没有透不出去的消息,siri早就为了这个狠狠揍了姐夫几拳,这事情虽然无关alfoy家,但是强权者总是善于迁怒,ci自己便是如此。
也许felton根本就是变种人这边的人,他把dra带走是为了报复。ci焦急之时还曾这样设想过。
“咳咳……”
felton从地上抬起头,斗篷兜帽依旧罩在他的脑袋上,snape冷冷地挥了一下魔杖,兜帽却纹丝不动——felton的手指将它抓的很紧,三个男巫依旧只能看见他的下巴。
“西弗勒斯,”ci看着这个男人,痛恨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袍子上烧出一个洞,他挤出一个词:“吐真剂。”
snape马上从袖口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瓶子,siri伸手将felton的下巴遏制住,掰开他的嘴,snape则利索地将瓶子里白水一样的魔药滴进去三滴,felton虽死死揪住兜帽,却也没有紧咬牙关,吐真剂顺利地滑入他的腹中。
“——第一个问题:这里的一切和你有关吗?”
snape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他灌完吐真剂便急急发问。
“当然,”felton说,“法阵是我设计的,我画的,我亲手送天启去见了地狱——如果麻瓜上帝肯见他的话,天堂也是可能的。”
这话比起实话更像是随口胡说,因此snape怀疑地看了这个男人许久。
“那么多人都没办法杀死的人,”他缓慢地说,“你用什么办法杀死了他?”
dubledore曾派他来这边潜伏打听过一阵子,没人比他更了解天启是一个多难搞的变种人,说他是神绝不为过,因为他有着神一般的权能。
felton平静无比:“因为他活该——拉他下地狱的不是我,是他曾经害死的数万条人命,他们要带走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又有谁能留下他?”
“这不能说服任何人。”snape说。
“还因为是这里,”felton说,“他太过高傲,数万年前他便在这里被刺杀,因他而死的人多数成为鬼魂在这里游荡——看,他活该去死。”
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都不是麻瓜出身的天真小年轻了,他们知道这种情况其实是合理的,欧洲甚至有不少人‘鬼屋’,不少麻瓜因此死于盘亘于那儿的鬼魂手中,造就不少传说。
“第二个问题——你对draalfoy以及harrypotter有着什么样的企图?”
snape问。
这一次,被询问的对象只是沉默,并不出声,这让三个人感到棘手——吐真剂当然没有失效的对象,但是假设受过专业的训练,光是保持沉默便足以应对吐真剂。这证明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至少这个男人的行为是有预谋的。
那这个男人接近两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吝啬于一个摄魂取念,或者再来一点吐真剂,”ci上前几步,异常凶狠地低语,蛇杖抵在felton的下巴上,“但是那会不会让你变成一个傻瓜或者疯子就难说了——你不会想试试那样的感受的,我以为你至少是会审时度势的,felton。”
一声冷笑从兜帽下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