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一次再看这面镜子,会不会有所变化呢?要知道,假定在看这面镜子,这个人是‘不知道自己未来是要变成xx的人’,但是看过之后,这个因素便改变了……
“我怎么知道,”dra吞咽口水,举起杯子喝了口水,“我一直以为是谁在搞恶作剧,而且没有人找到过这面镜子第二次,据说红毛weasley看见自己成为了学生会主席和魁地奇队长,手里捧着魁地奇奖杯——他做梦呢。”
就是因为这个,dra当时就冷笑一声没有把它当真,就算是harry带着ravencw夺冠都比较靠谱,因此,即使herione皱着眉头说,似乎有些绝无可能开玩笑的学姐也看见了那面镜子,dra也没有把这传言当做一回事。
但是现在就连他都有些动心——如果是真的呢。
“我没听说过有做出这种魔法物品的巫师,”dra说,“但是我们可以试试——只要你快些好起来回学校,我就找人带我们去找那面镜子……”
这时楼下传来siri越来越近的喊声:“harry——宝贝儿,今天有觉得好些吗?”
dra一下子慌了,赶紧左看右看:“他不让我来看你——快让我藏起来!”
【但是这不是felton教授叫你来】
写到一半harry就被夺走了笔,dra简直要被他气死:“还写什么写——而且我舅舅才不管这个!被他发现我就要被扔回去了!!他铁定还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妈!”
harry只好对他嘘了一声,然后把他塞进床上那宽大的羽绒被子里——室内的温度调节魔咒让他不会觉得这样很热——自己再坐上去,把一个抱枕塞在dra的头前边儿,这样一眼看过去,会让人觉得这稍许起伏是由抱枕造成的。
siri进房间的时候一切都就绪了,因此他很高兴地看见他的教子正精神颇好地在床上看着一本书,他走过去,第一眼就看见脖子上的纱布,让他有些许心疼,harry是他见过最多灾多难的孩子,“今天能试着说话吗?”
harry有点想试试,但是刚准备张口,腿上就被人戳了一下,他立马抖了抖,siri连忙问他:“怎么了?房间里很冷?”说着便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给他披着,还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这才放心,“看起来没有再发烧了。”
之前harry脖子上的伤还处于愈合状态时,还发过一次烧,低烧,却仍吓得charles守在儿子的床边,还好现在他们
家也算人多,erik,双胞胎以及siri都是很好的看护对象,p则细心而更加懂得如何体贴一个孩子,虽然依旧是大龄单身汉,单身他一个人简直能顶他们好几个,这看护的值班表还没轮到一半,harry的病就刷的一下好了。
dra在被褥里忍不住想要动一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动,因此难受的要命,这个忍耐的过程让他觉得好像过了整整四节魔法史那样漫长。还好,siri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查看过教子后他便离开了房间,harry这才和dra一起松了口气,前者则掀开被子,让后者钻出来。
“你到底还有几天才能回去?”dra说,“这件事情需要你留在这边等待对方赔偿吗?”
“对方倒是想赔偿,erik叔叔不接,”harry干脆在他脑袋里说,“现在他们要求……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回学校,但是我的伤口不能见风。”
erik的意见是loki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滚回外太空,但是thor办不到这点,tony则在努力思考如何找到一个双方满意的方案,同时很想叫上头的合作主意滚远点——他们一直想插手美国魔法国会,但是后者一直都严防死守,只和政府偶尔达成一些合作,非合作时间,只能说,双方都是硬茬。
dra则想起来了一件东西,眼睛一亮:“有件东西可以为你挡风……我们完全可以今晚就去找那面镜子。”
harry很想说我是一个听医嘱的人……但是,说真的在‘能看见未来的镜子’这种东西面前,他可耻地(自认为)沉默了。
…………
在一个夜黑风高……不,其实是没有风的夜晚,两个小小的身影在hogwarts的走廊上慢慢地走动着,仿佛逛街一样,步调悠闲。
两个男孩,其中一个自然穿着正常的校服,而另外一个则根本不像是在过夏天一样,一件朴素的斗篷把他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
假如herione在这里就会大吃一惊——一般来说,他们是不可能在晚上,在这个时候看见harry的,而harry的身上也不是那件家传的,如同流水织就的隐身衣,而是一件由泛黄的布料与色彩斑斓的镶边组成的,长到拖地的古朴斗篷,而如果这时候能有一盏灯被放在他们面前,就能发现,本该洒在斗篷上的光像是树枝碰到墙壁一样,被压向了别的地方,没有一点落在斗篷上。
“那位阁下曾经说这件斗篷可以把非所有者的物质拒之门外,包括风,雨水,阳光之类的。”dra的眼睛使劲儿地往斗篷上面瞅,这可是slyther创始人的斗篷,如果放在外面那也是顶尖级别的古董,而忽略其历史价值,这样的斗篷也是顶尖的魔法物品,而sazar居然很快应允让harry穿这件斗篷,dra羡慕的同时越发觉得惶恐。
sazar对harry,siri对harry,charles和erik对harry,每个人都不可以说是不尽心,harry也是个很好的学生,教子,儿子,甚至他知道,snape对harry都是与旁人不同的,而harry自己更是有着无数的资本,光是sazar留下的东西就足够一个麻瓜承受十次阿瓦达都能有一线生机,更别提是harry。
那是harryxavier,不是什么蠢蛋麻瓜。
dra一向觉得harry是个仿佛得到梅林眷顾的人。
为什么felton的画里会有那样的场景?
还是说——
想到这里,dra甚至一下子不小心咬破自己的舌尖,血腥味立马弥漫在口腔内,令他作呕。
——为什么那幅画上,那个……本来就满目疮痍,却仍然一下子化为了一滩血水的那个男人,他会觉得……这个男人是harry?
现在想起来,felton似乎还轻声问过他‘你怕什么’,一副仿佛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的嘴脸,一副仿佛dra不知道他在画什么的态度——但是dra就是知道,那个一瞬间就……的男人,那是……那像是他的好友。
他没有理由,但是他就是知道,即使他看清的只有一个脸的轮廓,他也清楚知道……
dra忍不住牙齿打颤,纵使事情已经过了几个小时,而那幅画在他视野里停留还不到三秒,他还是忍不住地回味起那从未有过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