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ric使劲儿点头,harry怀里的sazar的画像闭着眼睛,就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看到。
这么说是真的,dra真的拔出了它。harry做着口型,强调地晃晃那把剑,指着godric的画像。
您知道吧,拔出这把剑的要求得是……
什么都可能是不准确的。godric微笑着回以口型。但是你们得知道,勇气和想要守护谁的真心从来做不得假。
这句话很复杂,口型完全不能够识别,这话说出口只有sazar微微张开眼,又闭眼并避开脸去。但是godric一边说,还一边动着手指把它写在面前,犹如在冷天呵着气,挥挥手指随意在窗户下留着画儿的孩子,金色的字迹从他的指尖流出,墨水似地流畅地留在看不见的玻璃窗上,闪闪发光地给男孩看。
真心和勇气从不作假。
harry看到那行字时不禁为之动容。他忍不住笑的双肩抖动,把脸埋在手掌里面,但是也忍不住眼睛发酸,鼻子发红。他把手捂在胸口,心里有个地方像是被锤了一拳,又发痛又发热,嘴唇想要使劲儿地往里面抿,却又忍不住憋得满面通红,看上去就像是马上要哭出来。
但是如果找人来看,就会发现——这种表情却是可以一眼看出来,他很开心的。
如果我再岔开路去想这是不是他为了拯救世界才这么做,可能等dra知道了得打我三拳。harry想,
勇气。真心。为了谁?为了我。
才十二岁的男孩就算平常平稳而可靠,现在也不禁有点点不合时宜的快活。
“真奇怪。”harry在内心对自己说,“我明明觉得我也许会得到礼物,或者一份大一点的礼物,超出这个界限反而不正常。但是当我被几份从天而降的超大份礼物给埋了的时候,我又开心的不得了,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得到这样的礼物。”
这不合时宜,真的不合时宜,外面乱七八糟,大敌当前,harry刚刚醒来还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却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快活地像条发现
了宝藏的小狗。
他看着肩膀上睡熟的dra,不用再戴眼镜的眼睛亮晶晶地,很专一地映出对方的睡颜。那对眼睛很亮,但是目光柔和。
“嗯……只能说,我很荣幸。”
harry最后对着肩膀上的朋友,微笑着轻声说。
…………
loki坐在一个位子上,眼神似乎是在看下面,也似乎是在看他自己手里的苹果。他面无表情,咔擦咬了一口,引得随行飞机的一个女医生忍不住去瞪他一眼。
“干嘛?我又不是被你们制造的机械,需要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往外跳。”loki毫无压力,他随手往旁边一指,“嘿,哥哥,你怎么还不下去?”
他说的轻松,就好像下面是在打篮球赛一样——假如他知道篮球是什么的话。
正从t恤衫换成标准战装的thor忍着暴揍他的冲动,面色发黑地坐在那里,拿着自己的锤子,想半天还是提醒他:“是你要来的,loki——听着,你必须得我一起下去。”
“我下去干什么?没有法杖,没有盔甲,连把□□都没有,我能做什么,为你的丰功伟绩摇旗呐喊么?”loki两手一摊,苹果从他手里滚下来,“我发誓我会那么做的,不过不需要在下面,在这儿就行。”
“好极了,那劳烦您就待在这儿别动。”有个人充满怒意和讥讽地说,“以免您的兄长怕您跌断了腿。”
“siri。”另一个人低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有很明显的制止意思,“别乱说话。”
“如果这么害怕惹怒别人你为何不马上回去呢,ci。”siri站在机口的位置,一边拿魔杖计算着着落点一边头也不抬地说,“你在这儿就能惹怒我了,听着我会带我的外甥和教子回去,我就是为这两个小混蛋来的。”
ci咬牙忍耐。没办法,在这件事上是他求siri。
siri对他的姐夫可一点都不客气,要知道魔法部开始瞎搞的时候,ci可没尽多少亲戚情分,siri后来得到消息时肺都要气炸了,ci来问他有没有美国那边的线人时他一拳把这家伙的眼窝都打青了,要不是考虑到narcissa的肚子已经挺得很高了,siri根本不想和这个男人一起来找两个男孩。
坐在最后一排的snape则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神色麻木地坐在那里,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loki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三个男巫,thor则露出一个被一群魔法师包围的难耐表情,而且没过多久他就忍不下去了,不管他弟弟的说辞如何,他都伸手抓着他的衣领望着一个敞开的机口走去,一跃而下。而似乎是时机到了,siri首先甩甩魔杖,啪的一声消失了。snape抖抖身上皱巴巴的斗篷,紧跟其后,而ci神色不愉快地朝着自己妻弟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也啪的一声消失了。
这架飞机上的工作人员们统统情不自禁地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看,一个领头的西装男则拍拍手要他们回魂:“嘿,嘿,嘿,别看那儿了,专心你们的事儿——stark先生要的数据到底出来没有?负责载走民众的车都过去了吗?物资呢?”
“我们暂时检测不出这是什么样的能量,先生,”一个人回复他说,“但是我们能够检测出它正在壮大,且有方向性地延伸移动!起源点则在那座……额,拆掉一半的神殿里,绝对没错!”
“关押普通民众的监狱已经攻破,他们分散逃走了,我们暂时正在努力拦截救走人数最多的那几批,先生!”
“多派人手出去!要把所有的普通民众都保护起来,组织起逃难的秩序!”
…………
dra被一阵惊天的尖啸声给刺痛耳膜,从难得的睡眠中醒来时,他哆嗦几下,然后就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一辆车上。
车子快速狂奔,坎坷不平的路面简直能把人的肺都顶出来,宽敞的前座上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dra咳嗽几声,嗓子干的要冒烟,马上就有一瓶开了盖的矿泉水被递到他面前,他迷迷瞪瞪接过它,忍受着浑身的酸痛,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水,才抬头看着那个递水的人。
“……我睡了多久?”他很不确定地问,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觉睡了好几天,“还有你脑袋上戴的什么?外面有曼德拉草在要你的命吗?”
harry看上去精神极了,帮他把瓶盖扭紧,再递给他一个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