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harryxavier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喝了增龄药剂变成了一个十六岁以上的人吗?”dra愤愤不平地说。
“那是因为他是个特例,而且如果我们揪着他的耳朵叫他别来他也不会来的,”stt更加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叫他说的话,最好一个小鬼也别带,但是介于他自己也不是什么乖宝宝,他又带着一种矛盾的心情,“等被抓走的是你的姑妈,你的父亲,你的叔叔们,而你比大部分同龄人都懂事时你就有这个资格了。”
dra的回答是深深的一个,怎么说,‘我不能明白也不能理解也不接受’的眼神,然后他说:“我会考虑的……”
“不,你不会,”jean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说谎的小混蛋,“你在撒谎。”
dra的反应尚且平静,他知道harry的亲族会有那么一些讨人厌的能力,他已经不会是一个大喊着摄魂取念的蠢人(像是nott那样)了……而最后他的反应就是做了个鬼脸,再故技重施,骑上扫帚,飞快地飞得高高地然后跑掉了——他不打算听从任何人的话从这里离开,任何人都不,都不!!
“你怎么不把他定住?”李千欢悄悄问jean,又看看peter,“你们就任由他跑了吗?”
“他跑的太快。”jean无奈地说,“他用的是和harry一样的新扫帚。”
“嘿,主要是我们自己也是这样的人!”peter撇嘴,“我们自己太没说服力了——但是不是我不想把他抓住他,他要是不飞那么高我就能抓住他了。”
“停一下!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说话了,”李千欢说,“要是他遇上什么士兵怎么办?他还是个孩子!我们赶紧追过去啊!”
…………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
当godric说出这句话时,dra本以为没人能理解他的心情的,他也不打算正视godric的话,因为他不觉得gryffdor以善解人意为最大特色,假如真的是那样,那多年以前,sazarslyther的出走又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谁会信他理解一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godric了然地笑了一下,“你会想如果我是这么一个善于体察人心的人,那sa又怎么会离我而去,我又怎么会留下自己的一部分灵魂成为幽灵苦苦寻找。”
这回轮到dra表露出一个可疑的沉默。这样看来,他所造成的结果是不是很有礼的——虽然现在不是顾忌这个的时候,真的不是——这是一个很私人很私人的话题,harry和dra,以及herione都见识过那个吻,那个痛苦的金发鬼魂,即使画像里这个除了几分样貌以外和它并不相似,但是这不代表他们不是一个人,而自从有了画像的存在,三个人有志一同地没有像是其他人一样问画像们任何事情,比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dra这里,虽然godric的画像只在他一个人手上,还好脾气的很,但是!要知道!八卦虽好,可是等那位阁下终有一天知道他知道,恐怕到时候就不是很美妙了!
“我们有过很多次争吵,我和sa的,”godric坦荡地说,因为扫帚的速度而呼呼路过的风声让他的声音消减了几分音量,但是不妨碍dra怀着砰砰直跳的心脏把它们全部听清,“我们几乎能吵得整个房间都翻过来,sa从来都不手软,我们会用满屋子的恶咒和恶言恶语丢对方满身,再认为对方是个彻彻底底,不听人说话的大白痴,而我那时候也在想:sazarslyther,恐怕在你心里我永不及你聪明,永不如你那般周全考虑,永不抱着应该有的警戒心,你压根不信任我,不像你表现出的那样从各方面把我看做一个同等的朋友……你看,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
“你怎么敢那么说!”dra停下了扫帚,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在画像上,看在梅林的份上,他可是个纯粹的slyther,“你——gryffdor的脑瓜子都是什么做的?!你以为slyther阁下是那种你以为的人吗?不对,你的意思是,你们真的是争吵过后分道扬镳的?”
“我几乎是在他披着斗篷消失在门后,不,我几乎是在那些话真的说出口之后就感到了后悔,”godric说,“我在想我怎么能对他扔恶咒,怎么能对他口出恶言,我怎么能——怎么敢对他说那样的话?看在梅林的份上,我自己都不愿意别人对他那么说话!他是那么的……那么的……”
画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我没有追出去,因为他叫我别跟上来,如果我跟上来他就要给我一个死咒……我怕我追出去会让他更生气,他本来就因为常年研究黑魔法,所以那个下半年他的身体不是很好……现在想想,我应该追出去的。”
“是的,我应该追出去的,”godric轻轻的,“追上去,告诉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想那么说的,我不会再像那样说了,我也不会再和他吵架了,一个字母都不……但是我没有,所以我得到报应了。”
dra起初是震惊,极其地震惊,因为他听到了一个极其像是女孩们读的睡前小读物(当然,不会是granr的那种睡前读物)一样的真正的历史事件……但是他马上就在思考了,对,思考,当然的。
godric不会无缘无故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段往事,只因为他觉得dra和他有共鸣,
而这段往事说实话他,这么说吧,没有共鸣,除开那个‘报应’让他情不自禁地冒出一种掌心被一根针轻轻扎了一下的感觉以外。
dra想了想,决定以一个平淡,或者不是那么平淡的问题作为自己的反馈开头。
“你最后做了什么吗?”他说,“你这样让我觉得——你不是真的跟书里说的一样,和他分道扬镳后不再找他,甚至和某些书里说的一样,把他驱赶走了吧?”
“我当时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我的下半生都只为这一件事情而忙碌。”godric说,“我打包了一份必须的行李,离开了hogwarts,去任何sa可能去的地方找他,因为就在我发现到他不在我们的学校里的那一刻,我的意识,我的灵魂,我的整个人都在冲我怒吼以前的争吵和干架都是不必要的,那些让我们头疼的事情也都是些狗屁事情——没有什么比sazar重要,没有。”
dra难以控制地再次沉默了。说实话,他以为自己会惊讶的,至少听这个故事之前会,但是他现在像是听了莎士比亚的著名悲剧一样,满心悲凉,像是被故事给传染了似的。
这不像是个好的友情故事,因为那个他看到过的吻,因为傻子都知道画像中的人生前一定是无功而返,没有其他下场,否则那鬼魂又怎么会苦苦寻找着sazar呢。
他想说画像活该,你该有的……但是想想这个人的下半辈子致力于寻找他最终没找到的那个人,而这个人的画像既然挂在了密室里,想必他们见过的最后一面,一定是因为有个人已经去见了梅林……因此他又觉得十分同情和怜悯了。
“……所以,你想通过你自己的悲惨过往教导我什么?”dra用一种飘飘的,还算是体谅的温和声音问,“叫我少为其他事情在这个时候跟harry怄气?叫我别在意他对我的态度?”他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