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上去火辣的不像话的女人立刻朝着harry这个方向投掷出几枚像是苦无,又带着和那柄长剑一样的光芒的武器,harry当机立断移动到她的身后,在她立马转身一剑劈下来之前将隐形衣扔到她的头顶,再狠狠一脚将她踹在地上,在她挣扎着发现隐形衣无法被割裂,于是就手丢开时,他掏出一瓶剩余的一引生死水向她砸去。
那女人身手比harry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她一剑便将瓶子劈裂地粉碎——问题是,在那一刻,harry用了一个障碍重重,以及一个火焰熊熊点燃了她那头紫黑色的长发,药水便全洒在因为咒语而身子倾斜,努力不倒地,还得顾忌自己长发的女忍者脸上去了,而后她便挣扎着倒了下去。
“……呼,呼。”
harry这才可以说是满头冷汗地停了下来,连忙蹲在女忍者的面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被他姑妈和爸爸教育的无比绅士的男孩不住地说着对不起,为那女人熄灭头发上的火,“我知道保养长发很辛苦……但是我也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说完,他将手指抵在自己的脑袋一侧,开始仔细搜索这名女性的记忆。
不到几秒,他便表情扭曲地结束了这项信息搜查工作。通过这个女人的脑袋他知道了她有个外号叫灵蝶,本来在为一个情报贩子做护卫,而‘伪神’找到了她,增强了她的力量,于是她就跟着他走了……而四天使里,会掌控暴风和雷电这种天气的少女叫ororo,是个本地的女孩,似乎一开始就跟在了伪神身边,而另一个呢,harry认出他是那个被海尔波狠狠咬了一口的人,十六岁,从家里出逃的叛家子,还无比地尊崇着他们共同的主人,而虽然灵蝶觉得他像个疯子,但是他却警惕又狡猾,没有把自己的能力泄露给任何一个人知道,灵蝶只知道主人认为他是十分强大的,还十分信任他……但是灵蝶个人却讨厌他那难以捉摸的古怪,相比起来,ororo更好相处。
最后一个位子上的人则一直换来换去,最近的上一个则消失了三天,灵蝶没有任何犹疑地就知道他大概是死了,而‘伪神’根本不在意——在他看来,这个位子上换来换去的人能力都不是很合他的意,尽管他拥有着让变种人能力增幅的伟大力量。
harry蹲在这位女性面前想了想,该从哪里来利用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他该怎么做?是变成一个成年男性的样子去应招那第四个位子,还是……他把视线投到面前那尽管倒在地上,还是身姿曼妙的女忍者身上,忍不住脸红着转过去。
而在思考了一分钟过后,他还是选择拿起了地上掉落的那柄紫色的长刀——对的,拿起来了后harry才发现自己认错了,这是一柄日本武士长刀——然后闭着眼睛,一阵蓝色的鳞片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翻过一层后,一个因为蹲姿而露出深深的胸前沟壑的,富有魅力的女性便出现在了这间房间里。
说实话,harry立马感到了一阵……额,凉飕飕,极其不安全的奇妙感受,而当他颤颤巍巍站起身时,他都不敢往下看,因
为女忍者臀部以下几乎都可以说是□□在外的,她那线形优美的大腿,柔软挺翘的臀部和丰满迷人的胸部无不让她作为一个女人更具有魅力,但是harry,好吧,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又怎么能马上适应这种身体呢?
最后harry是闭着眼睛走出这个房间的门的——他愣是没敢看旁边那面镜子哪怕一眼。
…………
当kev在ororo的护送下,流着鲜血龇牙咧嘴回来时,他才意识到这被蛇所咬的一口到底有多么严重,当他的主人把手放在那伤口上,伤口不再流血,他却依旧痛苦时,一种要将那个男孩折磨致死的愿望打从心底升起,尽管这伤口其实于他自己没什么真的大碍。
“你中了毒,我的孩子……”
kev听见他的主人在挥退了ororo,叫她带一个奴隶来之后,用耳语般的声音对他说,“这毒根深蒂固地留在你的身体里,啊,还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蛇毒。它看上去不像是任何一种蛇能够有的……告诉我,它来自于哪里?”
kev咬紧自己的牙根,他觉得蛇毒在让他的身体正在迅速的,每一个器官都在以够快的速度变得枯萎,介于他那母亲的教导和最普通不过的常识,他甚至还能够通过身体感知知道下一个死去的器官会是什么,而那些器官枯萎死去后自己会有什么结果。
“……男孩……”他带着万分的恨意说道,“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他的视线透过小小的缝隙投到后方那个平台上,那上面垫着毯子和枕头,躺着的人腰部以下可以说是鲜血淋漓,却仍维持抱有活着的生命所能产生的能量,kev能感知到这个,“……xavier的儿子,十二岁的男孩,他拥有一条长相奇特的蛇,它甚至可以变大缩小……它咬了我,主人,他让它咬了我,又带着它和其他人跑了……”
“没有关系,”kev可以听到他的主人在安抚他一般地说,“你不必非得困死在这具将死的身体,孩子……你的能力是特殊的,它让你成为我最亲密的孩子,而我保证死亡不会降临在你们身上……”
奴隶这时候被ororo带进来了,那是一个精挑细选的健康的奴隶,原本是一个皮肤被晒得黝黑的本地居民,此刻被昏迷着带上来,放在kev的身边。
“来,”kev在他那主人的呼唤下,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动用起自己的能力,“换到这个新的身体中,你就能重生了,孩子。”
无数的像是粉末一样的东西从那具浑身都在因为蛇毒而发黑的身体里脱离而出,几乎是立刻马上的,便朝着那个奴隶的躯体飞奔而去,化作一个影子落在他身上,而与此同时,原本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身躯,则更加快速地腐朽畏缩了下去,失去了生机。
ororo看到自己的主人轻轻地拿手在那身体上进行一点点的触碰……就这样,那具少年的身体便彻底化作一具枯骨,血肉不存。
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眼睛在重新有了生命力和身体的kev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对她的主人开口。
“还有一件事情,主人,”她说,“我们从您为我们开启的定向通道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外面进攻的人。”她说完,又立马忍不住补充,“很多人,都是变种人——士兵们被打倒了。”
而她的主人,世界上最早的变种人抬起眼皮看着她。
“有那能操纵金属的男人,或者带着一条蛇的那个男孩吗?”
听上去他似乎对士兵被打倒不感兴趣,而是对这两个人感兴趣。
“是那个eriklensherr,操纵金属的男人。”ororo回答,同时少女也在心里补充着——一个很久以前就世界闻名的犯罪分子,强大到她无法想象的男人。
然后她看到她的主人露出了一个极其……可以说称得上是愉快的笑容。一直以来他就像一尊威严的塑像,他的笑和不悦都是浅浅的,而这样的笑容,ororo倒是不久之前看到过,那就是在他找到charlesxavier的时候。
“随我出去,”他命令道,“我需要一个强力的第四天使,和你们一样强力的。”
像是一个玻璃球一样的光幕展开,他和他的两个天使都站了进去。
“灵蝶?”ororo说。
“啊,”kev露出一个‘那女人很无趣’的表情,“她会嗅到味儿过去的。”
光幕覆盖了他们,把他们带着消失在原地,而就在他们消失的几秒后,女忍者从一座窗子那儿翻了下来,没有飞天扫帚的情况下,只能踩着墙面减缓冲击,然后她迅速地奔跑了过去,跪在charles所躺着的那个平台那儿,从妖娆危险的女忍者变回了还没抽条长开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