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lton一个眼神也不曾给他,只是嗤笑一声:“不是所有胶囊都是感冒药。”这让dra一下子羞耻地跺脚。
“我当然知道!!!”他努力辩解,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并不是真的如felton所说,“只是因为你的胶囊和麻瓜的感冒胶囊很像而已!我怎么会觉得只有感冒药才有胶囊?!”
但是同时他也知道这说法是蒙不过felton的,这人对自己了解过头,清楚自己的每一种思路,清楚自己的每一个小心思——这让dra每时每刻都不得不出于一种比喝了吐真剂还糟糕的暴露心态之下,就好像他脱光了站在讲台上让人连他手腕上的痣都看清了似的。
说起手腕上的痣……dra再次看向走在前方的felton,眼前仿佛刻印般显现出几个小时以前的事情:一模一样的痣,一模一样的指纹,一模一样的手掌掌纹……不。
他立刻拼命摇头,想把这个事情暂时晃开。这不是我现在主要要做的,我现在要做的是……想到这里他又情不自禁腿肚子发颤,只不过felton就在身边,他凭着自己的骄傲努力克制住了停步或者拔腿就跑的冲动。
人就是这么奇怪,即使你知道你身边这个人了解你了解的最深,你在他面前,面子,自尊以及形象是完全不被需要的,但是你还是想要维护这些,和这个人心目中的自己做抗争,想和这个人证明你自己不是这样。
但是你这样又是上了他的当也说不定。dra恨恨地对自己说,也许felton
的目的就是带他来,他一直是这么个态度,他引诱,或者说,威逼胁迫着dra,让他不得不乖乖的做哪些事情。
但是这不是说他后悔过跟着felton出来了——harry一声不吭地走掉,还带着蛇怪,留下一个不论dra怎么想都没办法收场的坏摊子,一副根本不打算回来的模样,dra自认身为好友他需要一个交代,而feltoon。
他情不自禁又想起那些——痣,指纹,掌纹。这些让他打从心里害怕,浑身冰冷,还让他没办法就那样……就那样安坐在hogwarts。
如果撕掉一张纸可以来宣泄自己心中的震惊,混乱和害怕,dra觉得他简直能撕掉hogwarts里所有的纸,还包括对角巷店里卖的所有的。
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这不可能是真的,这绝对……要知道他虽然觉得自己是个alfoy,他的人生一定与众不同,但是他没有要求这种‘与众不同’!!
梅林啊!!
dra可以说是用了所有的话来骗自己,可是每一句都没能有什么底气。
……要是felton说的是真的呢?要是他真的是‘那个人’呢?要是那真的是……真的是harry的未来呢?要是就因为他……没有接受felton那种挑衅似的暗示,决定跟着他过来,他是不是永远,永远也见不到harry了?
然而当男孩大声质问felton他究竟是谁的时候,felton只是轻哼一声。
“你看到的东西什么都意味不了,”他语气不善地说,“最好忘了他们。”
dra的牙关在嘴里相互磨来磨去,灰蓝色的眼睛随意地往前向前方望过去,然后因为看到了意外的东西而瞪圆了眼睛。
“那是harry的……的那什么吗?”他不是很相信又含混地说,“飞在空中那个?”
“如假包换,而我们正要过去跟他打招呼。”felton平淡说完,便用一只胳膊把身边的dra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在男孩的惊呼声中犹如一只蝴蝶,迎风飞了起来,他黑色的斗篷在这时完全像是化作了黑色的翅膀,带着他不是很稳却径直地朝着erik飞过去。
……
“你好,lensherr阁下。”
erik在前进的路上停了下来,他悬浮在空中,看着自己的左侧上空——harry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正拦腰提着一个他十分眼熟的男孩,语气平和地跟他打招呼。
“……我,”erik沉声说,“没有空和你多说任何事,任何话。”他的眼光一扫那男孩,后者就难以抑制地打起颤来,“孩子不该出现在这里。”
“够大了,lensherr先生,”felton说,“我知道这么一个孩子——十一岁时就会迈动自己的腿,穿过火焰去肚子面对自己的敌人了。”
“你来是为了什么的呢,这位……巫师?”在地上紧紧跟随erik的ea冷声道,“这和你无关。而且你又有什么能耐?”
“我是一个帮助者,一个巫师,一个善于治疗和诅咒的人,你们会知道我有多大的能耐,”felton说,“我想要的是我学生的平安——除了我胳膊里的这个和绿眼睛的那个,我不会再有一个学生了。”
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主动的求加入了。dra捂住自己的嘴想,而harry的那位‘erik叔叔’听上去居然是个大人物,非常大的那种,这种大不仅仅是指能力,还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