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都是你这种想法,”dra不甘心地反驳,“阿兹卡班早就人满为患。”
“阿兹卡班?”felton轻蔑地说,“除非它能让死人复活——不然又有什么意义?把人关进去就能让他所做的一切重来么?”
“…………哈?”dra被他的言论搞得一头雾水,“你是什么意思——你又要有什么犯罪性的发言?”他警惕了一点。
“你跟我来。”
felton轻飘飘地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前走,dra本来想撒腿就跑,还是出于好奇跟上了——况且,他还想问问昨天那一幅吓得他不清的画。
只要想到那幅画,dra的内心就止不住地发冷,发抖,恐惧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一天,一个晚上,几句安慰和解释可以完全消灭的。
他们理所当然地一路走到了地窖,felton的办公室,昨天那副把dra吓哭的画已经不见了,连原本放着画具的地方都一干二净,而felton挥了挥魔杖,墙壁上的几块砖逐渐挪开,露出一个半米高的罐子。
“去看。”felton轻轻地说。
dra一边怀疑地往回看,一边去瞥那个罐子:
“什么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alfoy少爷的高音尖叫几乎穿透地窖的天花板直达天际。
…………
sean,alex,oira以及raven走在一条异国的小道上。
异常荒凉的小道。
“这里本来有着集市和建筑,”oira擦着头上的汗,上一次她来的时候还需要如一个当地的妇女那样紧裹着黑布,操着一口熟练的土语,而现在这些统统不必要了,“现在全被摧毁了,这里只允许那栋建筑的存在。”
她挥手一指,本来抱着‘我当然是来为教授工作’心情的sean立马就像个游客了,他还喃喃地惊叹出声:“上帝哟,这是金字塔吗?”
“恩·沙巴·努尔最开始似乎出身埃及,这不奇怪,”alex戴上墨镜,以免太阳光刺眼,“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不就是?你的眼睛是瞎了吗?”sean指着不远处行走过来的一队人,oira赶忙要求其余三人一起往旁边躲去,并且撒上隐身粉——这是harry从一些店里买来给学生们当玩具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玩意只有五分钟的时间,”raven警告着其他人,“而且不能隐藏声音,都小心一点。”
这里可以说是荒无人烟,只剩下一些似乎是新建立的古怪石柱,它们有的是菱锥,有的是四面体,绘制的纹路也十分古怪,不过总算可以给予他们躲藏的地方。
raven朝着那队走过来的人看,只见那队人有男有女,穿着奇怪的银黑色制服,流线的甲胄在他们身上着附,令他们看上去就是一队士兵,而除此之外他们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她对身后的人嘘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嘿,”她对队伍领头的那个人说,用oira之前告诉她的那种土语,“我来看望我出嫁的姐姐,但是我想我走错了地方——可以告诉我如果我想去集市该往哪儿走吗?”
“你走错了地方?”
为首的士兵颇为怀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来又出去的地方。”
“每个擅闯这里的人都要受到惩罚,这是规定。”另一个士兵说。
raven略挑眉:“什么惩罚?”说着,她伸手,状似火热地搂住面前最近的那个士兵的脖子,后者恍惚了一下,还没笑开就被砰地一声被眼前的美女拿手肘狠狠击打了一下,向后倒去,随即raven又是一击一推,三个士兵一起倒地。
“sean!”她回头大叫道,手上动作不停,勒住一个女性士兵的脖子,一拳打在她腹部,让她痛晕过去后跳开,随后sean一声大吼,让剩余想要围攻的士兵们被吹得七晕八素,并狠狠撞击在路边那些不明建筑体上,失去了攻击力。
“走!”她蹲下身,在倒下的士兵身上找了找,找出几个像是钥匙和身份标牌的东西后,干脆地对剩下的人说,一行人顺着士兵们走来的方向往前走。
“我不能放你们过去。”
就在他们刚跑出五十米不到的时候,一个少女的呼声从上空传了过来,raven啧了一声,而oira则在突然刮起的狂风中抓紧了自己的帽子和手上的地图与资料,大喊着:“她是四天使之一!!看她的手腕!我见过她!”
一个巧克力肤色,头发却是显眼的银白色的姑娘在大风的托举下稳稳地立在他们上空,落下时风稍稍停住,但是本来的艳阳高照的天空却乌云密布,甚至开始电闪雷鸣。
“变种人。”alex感到一阵棘手,忍不住说。
“毫无疑问。”raven冷冷地回复,并注视着面前的少女,视线在她护手上的某个纹样上一扫而过。
“又是你。”那少女显然认识oira,她露出一个不愉快的神色,却也不怎么强硬,说英语时口音很重,“kev不想见你,不想和你回去,你该回去。”
“你见过我?”oira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