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
“我就是——”
“没有就是,”黑发男孩果断地说,然后以一个手刀把同伴拽在栏杆上的手给劈落,像是拽膏药一样把他拽下来就拖着走,“不然的话我就一个人回去,你一个人明天坐飞机回去后打车去国王十字车站。”
这显然戳中了对方的软肋,kru看到金发男孩一下子少了几分气势,嘴里嘟囔着什么,低着头,也不用对方拽,直接跟着对方走了。
“你已经扫荡了那么多纪念品,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kru听到黑发男孩这么没好气地问。
“你觉得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买纪念品?!我是这么肤浅而且【只专注表面东西】的人吗?”
对方显然震惊无比,声音都高了几个八度。
“你也拿到了喜欢的球星的签名。”黑发男孩继续说,看上去对这样的指控一点反应也没有。
“但那不是我亲自要的。”金发男孩说,“只是俱乐部放出的【老货】——”
“我看不出区别在哪里。”
黑发男孩几乎是在棒读了。
“噢噢你当然看不出——哼哼,你今年一定得进球队,然后你就知道魁地奇的伟大了。”金发男孩说,“你会爱上它的。”
接下来那男孩便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一些这半场训练赛用过的战术——以kru的水平来看那男孩显然是个魁地奇的狂热爱好者,因为他的见解虽然稚嫩而不完全到位,有些地方却一针见血,而男孩举起一些例子简直是信手拈来,年份场合与战况说的一清二楚。
但是很显然,听众不对,说的再滔滔不绝也没用——黑发男孩像是拉上了嘴的拉链,除了哦,是吗,嗯,就没有别的回答了。
等声音慢慢变得听不见了,kru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专注旁听了两个孩子的对话。
大概是因为他们看上去挺好玩的,他想。
而在场外休息的他,也确实觉得太无聊了。
………………
narcissa穿着一身孕妇专用装,站在对角巷里最好的那家魁地奇专卖店门口。材质优良的纯黑巫师袍遮住了她凸起的肚子,她却时不时地去抚摸那个圆滚滚的地方,用手掌感受着下面那片温热与起伏。
今天是开学前最后一天假期,学生几乎挤满了对角巷,narcissa的视线从一个又一个学生脸上流过,但是她所等待的那个孩子却始终没有出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丈夫从对角巷另一边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冷哼一声:“不用看了,他在外头已经把心玩野了。”
听丈夫这么一说,narcissa的脸上便难免流露出一点失望来,但还是坚持温声说:“他们总要来买开学用品的。”
“你的兄弟恨不得把孩子惯坏,”ci说起妻子的堂弟脸色就开始变差,神色微妙地绷紧了下巴,如果不是因为场合问题他甚至还想磨牙,siri一声不吭就把孩子们送出去旅游,他因此一点点儿子的行踪都搞不到,“他恨不得把东西买好堆到他教子身边,商店也不是不能送货上门,bck家想来不缺那点钱。”
他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别天天等了,我记得你说你要做几件新袍子——”
narcissa挺敷衍地点了点头:“可能还要再去看一点首饰——新袍子需要新的袖口和胸针——你不是要和sever见面?快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买好这些。”
ci皱眉:“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这种拥挤的地方……我们可以邮购那些东西到庄园里去。”
“既然我已经出来了,那么就没必要邮购了。”narcissa说着便转过身,摆脱丈夫的手臂,温声说:“你快点去吧——sever可不是什么喜欢迟到的人。”
事实上斯内普最讨厌有人迟到。
因此narcissa的说辞成功打动了ci。他想了又想,不放心妻子一个人去逛街,但是今天的谈话却尤其重要——dubledore终于同意交谈,却派来了斯内普做西先驱,不管是从哪种角度来看,ci都必须重视这次谈话——至少在态度上得要显示出重视来。
“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他吻了吻妻子的脸颊,随后以走一步回头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