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说得太多只会暴露。叶未言深吸一口他的气味后乖乖闭上眼眸,保持那个姿势食指仍抵着他的背部。
高挂的月隐入云层,待察觉到身旁的人翻身时,叶未言睁开惺忪的睡眼,蓦地两瓣柔软的唇便贴了上来,夹杂熟悉的淡淡的清甜。
屋内热极了,两人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当进入她体内的一刹那,他仅存的一点理智亦轰然崩塌。下体无法忽视的炽热在跳动,叶未言知道,梁彻隐忍了太久,太久。随即她的额头覆上一只大手,感觉粗糙却非常舒服,温柔的为她拭去汗水,然后顺着鼻梁缓缓向下摩擦,指尖落在眼睛,唇瓣,抚过脸颊,捏住下巴,用触觉在黑暗中看清她的样子。
她欲起身要不要点蜡烛?
他凝着她的眼,薄唇微微抿出一抹浅笑没关系。想把她记在心里,不只这一个方法。
紧接着,梁彻的唇顺着方才手指游走的轨迹贴下,从额头开始直至落在她的唇上,吃进她的味道时,容貌便也印在了脑海里,下体忍不住随着记忆挺动。
湖面被夜风漾出涟漪,叶未言抬手攀上结实的肩,随着他冲撞的节奏如涟漪在风中荡漾,轻吟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静夜曲
好梦很长,醒来时屋里尚还昏暗。
叶未言伸了一个舒服的大懒腰,原来天没亮,她以为自己睡了很长时间。想着旁边的男人运动了一夜可能睡眠不足,她抿唇笑着,声音喑哑的朝外轻唤了声缜乐的名字,准备悄无声息地回怀珃殿。
很快缜乐踩着碎步低头速度进来。烛光亮起,周围的景物便清晰起来。
哀叶未言突然失声,视线扫过寝殿,而身旁躺着的是一个长形枕头,失神问道哀家何时回来的?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场美妙的春梦?可胯间却仍湿腻一片,且他给她的温柔快感,历历在目真实得可怕!
缜乐瞄了她一眼说太后整日都歇在寝殿内,奴才们不敢打扰。
叶未言愣了整日?现在什么时辰?
已是酉时,太后该饿了,茶水点心都已为您备好。叶未言睡了太久,缜乐也觉得反常,然后见她难受的揉了揉右肩,便不觉得奇怪了,受伤的人确实容易犯困。
叶未言硬生生的睡过了早午晚三顿饭的时间,坐在满是茶点的餐桌前,一口一个如意糕往嘴里塞,她边咽边骂梁彻,吃干抹净就把她打包送回来,定是不想认账了。
你速去裕光看看梁大人在做什么!
回太后,梁大人今早已经回府了,且是顺便上完早朝才回去的。
王八蛋!刚端起的茶水被重重的砸在桌面上,震响的声音把缜乐吓了一跳,站在旁边呼吸都放轻了。
浑蛋!叶未言推开椅子拎起厚重的裙摆,已然失去理智的就想出宫找他算账,只是才踏出殿门,便撞上失魂落魄走进来的纪执恒。
母后纪执恒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抬眸,眼眶如小兔子般红通通的,原来他能倾诉的地方,只有怀珃殿。
这般,叶未言出宫一事就此搁下了。怀珃殿的大门前,宫人们见到太后伸手抵在皇上胸前,阻止他扑进自己的怀抱。
叶未言冷着脸想向哀家哭诉可以,先道歉。她可忘不了他说她杨花心性见异思迁这事。
他带着哭腔对不起,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母后。
她依然冷淡乖
今夜,母子俩都是情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