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扬难耐地把头翻到另一边,睁开眼,带了哭腔,一念姐
眼尾顷刻便泛了红。
姜一念没理,扶着路扬的分身,又舔了舔茎身。
太长了,又粗。
这怎么吃得下。
姜一念皱着眉,先吞了个头,再一点点往前推进。
柔软的舌尖自马眼起,滑过冠状沟,像一片羽毛刷过,粗粝的牙齿因为主人生疏的动作,时常在不经意间磕到柱身,引起些微疼痛感。
呜路扬躺不住,又不敢抓姜一念的头发,只能双手紧紧抓住被单,腰部挺动,一会往边上躲,一会又想翻身。
路扬太硬了,姜一念吃到嘴里,像在吃石头一样,吞吐得本就艰难,他还不配合,她用了力,两手压着他的腰腹,不让他动。
路扬难受得只能不断蹬腿。
口腔几乎已经吞纳到了极致,姜一念从他腰间抬起眼。
尚不到一半。
她一贯要强,在这方面也不愿服输。
心头一直有股气憋着发不出来,在这事上也进展不顺。
姜一念烦得厉害,撑着路扬的腿,借力使力,硬把那分身往嘴里塞。
那一下进得深,几乎抵到了喉口,姜一念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
路扬也不好受,姜一念难受,他立刻便退出来。姜一念咳嗽时一手还握着他的阴茎,咳得剧烈,手无意识使劲儿,捏紧。
是真的捏。
路扬疼得弯腰,用内裤捂着射出来,都怕他的小兄弟会不会被捏坏了。
完事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姜一念发泄了那一遭,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那股冲动跟酒气似乎都跟着一起散了。
清醒过来。
她缓了会,抽了两张纸整理好,路扬还没动。
平躺着,脸侧向一边,像在演尸体一样。
衣服扔在影音室了,姜一念站起身,从路扬衣柜里拿了件T恤套上,走到路扬脸朝向的床侧。
路扬睁着双圆圆的眼,眼红红的,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滚到被子上。
彻底唱全了恶霸强抢民女民女不甘受辱戏码。
又哭了?
姜一念的太阳穴突突起来。
自从遇到路扬,她都快得偏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