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扬破罐子破摔,将那只手也伸进内裤里。
涂抹在刚才忙着伺候姜一念而备受冷落的巨物上。物尽其用。
也算是对它的补偿了。
别不识好歹,路扬撸之前日常对自己的老二叨叨,这可是一念姐的,我都吃不到,全给你了。
小路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振奋着柱身,抖了两下。
姜一念刚才余光间瞥到路扬在吃她的体液,撇开了视线,过了会,又听路扬突然跟她道歉,正不明所以,转头一看,路扬手在被窝里上下滑动,脸上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她又一次体会到一种深深的茫然感。她不懂,她真的不懂,现在的小男孩每天都在想什么。
路扬他,姜一念不想用这个词,但又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词。
他是,精虫上脑吗。
怎么好像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啊。
内裤湿哒哒的,路扬的呼吸声还一声重过一声。
这房间姜一念是待不下去了。
她下了床,从路扬衣柜里又拿了件T恤。
进了卫生间。
进门的脏衣篓里,堆了几条内裤,间或还有些浊白色。
不能看,会长针眼的。
姜一念被刺痛般移开视线,用脱下来的衣服包着她的内裤,放在换洗衣服旁边。
这样一来,姜一念洗完出来,发现自己又没内裤穿了。
头疼。
所以她刚才究竟为什么只拿了一条内裤就回来了。
归根溯底,所以她今天为什么会睡在路扬家,睡在路扬房间,路扬床上啊。
深更半夜的,姜一念也不想再跑一趟。
回到床铺边,路扬已经好了。大字型在床上摊平,平缓着呼吸。
姜一念上床,背过身躺好,轻声,睡了。
好。
姜一念闭上眼,听见路扬下床,拉衣柜,去卫生间。
回到床上,拉开了另一边的被子。
路扬:晚安。
姜一念:晚安。
身后的热源离她很近,近到一定距离停下。
两人的身体没有丝毫碰触,但姜一念能感受到路扬呼出的热气。
拂在她脖颈后背,忽略不能。
他知道她没睡,她也知道他没睡。
黑暗中,路扬忽然出声,可以抱抱吗?
姜一念睁开眼。
几乎可以想象到身后路扬耷拉着眉眼,委委屈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