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德帝君替他愤懑不平:“午汁源由扣抠群,以污儿耳期无儿把以整理更多汁源可来咨询方帝君修成神魂之前不知收了几百个义子,每个他都要体察详细吗?
若真要如此细纠,那几百义子之中多得是为天境众生谋福祉的神君,午方帝君是功大于过!”
午方劝道:“莫要再说,即使本君确实众多义子,但此次之事,他们都敢打着本君的名号在外作恶,确实是本君失察,本君愿意领罚。”
戴勒帝君却阻拦道:“无方帝君稍候,眼下不过无方神与那妖异一面之词,还是要等抓到那罪神才好定夺。”
沈宁意倒没想到午方竟会承认,正乐得看戏,一言不发。
却听那戴勒帝君突然将话头对到她身上来:“无方神,眼下你虽拿出光信证明,可戈南并未落网,你的言辞也只是一面,与那只妖物各有言辞,如何让吾等相信?”
沈宁意没得看了两眼还在昏迷之中的元烟儿,心中觉得好笑十足,淡淡说道:“神君这话好笑,这妖物已然昏迷,让我如何再和她对峙?”
她话音刚落,只见那戴勒光幕后袭来一阵神光,顿时将元烟儿打得身体扭曲,沉沉地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她低垂的头颅慢慢抬起,掩在发中的双眼睁开,露出一对闪着青光竖瞳,满眼仇恨地盯着眼前众神,她恢复了意识,开始拼命挣扎,口中是不甘的咛叫:“啊!”
缚住她双手的铁锁开始发力,似有电流神光闪现,将她浑身都震慑烧灼了一遍,她痛苦地呐喊,终于没了力气,只不住的喘气,一双竖瞳紧盯眼前。
天罡地罗阵,是上古斩杀大妖之刑,成神这么多年,沈宁意也只在众神围捕东荒那只大妖时见过一次。
此时用在这几千年小妖身上,也实在太过夸张。
而这戴勒,出手如此之凶残,神风狠厉又讲究,看似温和,实则全打在元烟儿之前伤口上,让其裂得更开,这种行事,哪里能有人将其和佛修相联系呢。
实在讽刺。
沈宁意心中冷笑,又听得戴勒言道:“这只妖物,无方神可曾见过?”
那光信之中,元烟儿不就在灯楼之上吗,明知故问。
“见过。”她答道。
元烟儿的头颅随着沈宁意的声音慢慢机械地转动,发丝垂落,凌乱青丝下,目光渐渐地凝聚到了沈宁意的身上。
她眼神灼热,沈宁意却并未抬头,仍然目视前方,听戴勒问道:“无方神可看到她做了什么?”
沈宁意想起那夜门外的戈南与她,垂了眸子,淡淡答道:“不曾。”
“无方神不曾看到,但她身上的罪孽环绕,在座谁能无视?”璩德突然说话了,“谁知是否是你与她勾结污蔑?”
沈宁意笑了:“帝君真爱开玩笑。”
那璩德却抓着不放,逼问道:“不然为何你恰好那日会在那里?”
“戈南罪神属地偏远,远在海外三千世界,你如何会这样巧的撞见一切,又为何这样及时地向东阳帝君上报”
“璩德帝君这意思,是本君故意设计构陷了?”东阳帝君冷不丁打断了他,“若本君要构陷,何必将手伸得这样远,况且本君又如何能控制那罪神摆阵,控制他打着午方帝君的名头惹祸?”
她漫不经心地讽刺道:“璩德帝君毫无证据,就敢这样随便指认,难道也是拜了午方帝君做义父吗?”
璩德还想再辩,却被戴勒的声音打断:“既如此,本君便再问这妖异一回。”
戴勒司掌刑法,是最高级的邢赏神官,一切审讯自然由他最为合适,众神也都默认接受。
只听他对元烟儿问到:“本君且问你,你刚才所言,罪神引诱你犯错,可是真的?”
他的身形印在光幕之上,带着巨大的压迫,他声音中附有言灵咒,只要元烟儿说谎,便会当场七窍流血。
元烟儿的脸掩在发下,已完全看不出城楼美人的模样,她声音嘶哑难听,一字一句仿佛用尽力气:“是,他,戈南,引诱于我!”
话一严尽,她便从口中呕出一口血来,眼角耳际都迸发出血来。
戴勒的声音轻飘飘的:“看来,她确实在说谎。”
“此妖满口胡言,不可轻信,不如直接做了法门殿养料吧。”
他话音刚落,那天罡地罗阵已然开始收紧,元烟儿痛苦万分,发出嘶哑痛苦的□□。
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沈宁意抽出一把玄斧直直砸向元烟儿,那天罡地罗阵恍若无物,只听无汀闷哼一声,玄斧直接砍到了她腰腹。
她右手一辉,玄斧从血肉中抽出,升到空中正要再砍,玄斧却突然飞回手中。
戴勒笑意中带着质问:“无方神这是做什么?”
另有珠法也惊呼到:“哟,这可是无方劈根之斧,凝结无数怨气,居然能将天罡地罗阵也视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