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心上扎刺的感觉,即使是不是扎在自己心上。
一听攸宁语气不对,赵徴立即就想起了大夫叮嘱的,有了身孕的女子不宜动气,他忙不迭亲了亲攸宁的额角,柔声安抚道:“别恼,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
平白被疑,攸宁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风水轮流转,一顿质问下,倒像是攸宁是头个发作的。
赵徴支支吾吾了起来,引得攸宁催促道:“你若不说,从今儿起你就睡榻上,别睡床了!”
搬出来这个杀手锏,赵徴立即就屈服了,将那日他在小径上听了一耳朵的话全交代了出来,垂眸耷眼地等着,倒像是犯了错的那一个。
将赵徴的心思听罢,攸宁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偏你心思多……”
轻飘飘啐了他一句,攸宁朝他怀里拱了拱,环住了他的腰。
察觉到攸宁这主动的亲昵,赵徴立即回应她,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颚抵着少女那乌黑秀丽的发,含糊不清道:“也就是对你罢了……”
冬日苦寒,夜里有着这样一个夫婿暖身子,倒也熨贴。
听着赵徴这带着几分委屈的低喃,攸宁失笑道:“好了,不怕告诉你,我与骆表兄根本没有什么,当初那互许婚姻的事,你知道是我多大的时候说得吗?”
“多大?”
“五岁。”
“那么小?”
这个五岁一出来,赵徴蹙着的眉头立即就松开了,只剩下惊异。
“是啊,虽然表兄当时比我大了六岁,但他不过哄着我罢了,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五岁的稚童哪里懂得什么是婚姻连理,都是稚子诨说罢了。
“还有,我与骆表兄关系好,是因为我幼时贪玩落水,正好表兄把我捞了上来,我才没有被淹死,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焉能与他关系不好?”
攸宁的脸静静地贴着他的胸膛,那娓娓动听的声音也时刻敲打着他的心房,听了这一番话,赵徴那股梗在心头的郁气顿时全消了。
他甚至还嬉皮笑脸地接话道:“原是这样,可惜那时候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被他占了去,若是我把你捞上来便好了。”
隔着中衣,他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但也仅此而已。
听到赵徴这逞能的话,攸宁毫不客气的打击他道:“你?你那时跟我一样是个小娃娃,如何能把我捞上来?我看是随我一起去阴曹地府报道吧!”
这话说得赵徴就不乐意了,逮着攸宁闹了好半天,直到两人的身子都起了兴致,意犹未尽的在浓黑的夜里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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