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
负着气,赵徴闷声说了一句,让攸宁感到莫名的同时又有些讪讪的。
赵徴似乎有些不开心?
但是自己没惹着他吧?
难道是在白云观里遭了不顺?
攸宁自顾自猜测着,眼眸木木的落在少年的侧脸,心神游荡着。
扑面而来凉风消不下赵徴此刻面庞的热意,他刻意去忽略高氏那灼灼的目光,心跳如鼓。
“你是如何认识谢玉的?”
似乎是为了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赵徴挑起了话头,让攸宁回了神。
“也不算认识,就是机缘巧合下见过两次,谢家这个小郎君人又活络了些,呵呵……”
提到谢玉这个心思直白的,攸宁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赵徴描述,毕竟她也不能将谢玉对她的心思堂而皇之的在赵徴这个名义夫君面前说出,委实是难为情。
但又逢赵徴问起,攸宁只好打个马虎眼,随口就想遮过去。
但这次不知是怎的,赵徴倒是对这谢玉上了心了,一本正经接话道:“还是离他远些,此人,过于放浪形骸了些,听说谢玉在七八岁时,就……就知晓占小姑娘便宜,现在大了,应当愈发厉害了,反正,你莫要沾他就是……”
“哦?”
“七八岁?是如何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
不知道为何,跟赵徴在一块,攸宁的关注点总是出奇的紧。
听到谢玉那厮才七八岁就知道占小姑娘便宜,她表示很好奇。
“你怎的连这个都要盘剥清楚,他的事你就这般有兴趣?”
“怪我孤陋寡闻了,不知晓原委,让你失望了。”
隐约听到对方轻哼了哼,攸宁眨了眨眼,轻声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三公子不知便不知吧。”
“三公子这是没寻着清阳子道长?”
清阳子,白云观之观主也,也是此次赵徴心心念念寻的人。
攸宁怀疑赵徴是在观里没寻着人,才会这般性情古怪,她温声问道。
“不是……”
赵徴愣了一下,出言否决道。
“那你今日怎么怪怪的,是我招了你?”
反正一路来有些无聊,攸宁想着能和赵徴说说话也能解解闷,再然后,还让二人的关系更融洽一些。
与赵徴相反,攸宁性子不是个沉闷的,是个爱嬉笑怒骂的姑娘,只不过上一世被禁锢在那四方城中,不得施展罢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