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尽而意无穷,尽管叶婆子没有把话说完,郑氏立即就掐中了点。
三郎两口子分居而眠!
至于是谁的原因,郑氏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猛的拍了一下床沿,郑氏气的就要下床去管教这个混小子,但被叶婆子拉住,温言劝道:“夫人莫急,三公子是个什么性子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惯是吃软不吃硬的,您这样上去管教,不仅不会奏效,还会适得其反!”
“那你说该怎么办?”
郑氏被劝了一下,立即转过来了弯,神色有些倦怠。
许婆子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凑在郑氏身边窃窃私语着,郑氏越听越觉得可行,当即就是喜气上了脸,夸赞道:“还是你有主意!”
……
翌日
攸宁醒来,抚着还有些酒醉余韵的脑袋,姗姗起了身。
洗漱时,看见两个丫头忙前忙后,攸宁突发奇想道:“许婆婆昨夜回了?”
攸宁记得,中秋准了许婆婆的假,让她前日便回家同家人团聚了。
然而,昨夜残存的记忆让她又忍不住问起。
荷儿性子活气些,当即就没有沉住气,笑了出来,连带着月娥都露出了笑颜。
“你们两个丫头笑什么,小心姑娘我罚你们月钱!”
有种被耻笑的羞恼,攸宁板着脸,试图吓唬她们。
但跟了攸宁多年的荷儿深知自家姑娘的脾性,丝毫不惧,还拉着月娥一唱一和,将昨晚上她是如何折腾赵徴的情景原模原样的演了出来,眼泪险些笑出来。
相反,攸宁就不是那么欢乐了,尤其是当她看到颇有唱戏天赋的荷儿扮成醉酒的她将扮演赵徴的月娥拽倒在床上,攸宁脸色青红交替,简直将两世的人都丢完了!
当真是失了规矩,赵徴那个胆小的,定然被她吓到了。
懊恼的叹了口气,攸宁后悔昨日自己多饮了几杯酒,若不是两个丫头演出来,他怕是一点都记不起来昨夜她干了什么破事。
为此,攸宁决定今日出去转转,看一看手底下的铺面产业,也好今日避一避,实在是有些尴尬。
告知了婆母郑氏,早上辰时出门,下午酉时,攸宁才慢悠悠的回来。
嫁妆中的铺子非常数量客观如今一天的奔波,攸宁也只不过看了□□家,其中有酒楼茶铺,金玉衣料,胭脂香铺等。
但这些只是她嫁妆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估计得留到以后再慢慢看了。
简单用了饭,攸宁又将各个铺子掌柜呈上来的账册拿出,开始细细查看起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