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花轿带着这个从今以后就是钱侍郎九姨娘的姑娘从侧门被送入了新房。没有宾客,没有拜堂,连喜服都是粉色的。
钱大人在小妞被送进来没多久就进来了,急吼吼的掀开盖头,一看见盖头下面的面容,立马脸色就变了,这根本不是他朝思暮想的美人儿!
钱大人将盖头一把摔在地上质问道:“你是谁,竟敢冒充逍遥侯庶女,我的小美人儿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说!”虽然只见了一眼,但是那道身影跟眼前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人。
“贱妾就是逍遥侯府的庶女啊,贱妾从未和大人您相见过,您怎能就此认定贱妾是她人呢?贱妾是您娶进门的九姨娘,更不可能藏起什么人来?”小妞现在不是为了逍遥侯府,她为了自己的姓名也要坚决否认啊!
夫人已经说了当初他们只是远远的见过一面,那天的妆还是小妞给夏蓉画的,所以今天小妞特意化了个跟夏蓉看起来想像的妆容,企图蒙混过关。谁知竟然被钱大人一眼认出。
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一定要安小姐说的打死不承认。反正就算钱大人找到逍遥侯府,小姐和夫人都会为自己作证的,倒是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九姨娘了。
“放屁,你根本不是我那日见过的美人,你是谁,把我的美人儿弄到哪里去了?”一把提起小妞的钱大人见这女人嘴硬,自己思念了这么久的美人竟然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替代,那股子火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我确实是逍遥侯府的庶女,你我也并未见过,你肯定是记错人了。不信我们明日去逍遥侯府对峙。”小妞也怕了,但是又想起小姐说的话,为了活命也只有硬撑着这几句话,只要到侯府一对峙,这一关就算是过了。
“我是见过那个小美人儿的,绝对不是你,你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把小美人儿藏哪了?你说是不说?”钱大人语气很里的问道。
凭钱大人阅女无数的惊艳,这两个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就算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但是那个小美人就像扎根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怎么可能认错。这个女人刚来冒名顶替,竟然还想去逍遥侯府找人撑腰,他是绝对不会上当的,不然他的官不是白当了。
“小女子确实就是逍遥侯府的庶女,大人说的那个小美人儿小女并不知晓,还请大人高抬贵手。万一要是弄伤了我,大人和逍遥侯府也不好交代!”小妞只是想保命,可他忘了在古代跟男人对着干只能火上浇油!
“我让你骗我,我让你把我的小美人儿藏起来,我让你冒名顶替,看我不掐死你!交代?我需要什么交代?我倒是要去找侯府好好要个交代才是。”钱大人掐住小妞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对于这个女人他深恶痛绝!
小妞被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用力的掰着钱大人的手指,可惜一个缺氧的女子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就算加上扭动的身体的胡乱踢着的脚都没能帮她摆脱死亡的命运。
掐死了小妞钱大人直接叫人进来,带着小妞就感到了逍遥侯府。
逍遥侯府的大厅上,小妞的尸体躺在地上,穿着粉红色的喜服,画着新娘妆。而逍遥侯夏恒,夫人郝莲和钱大人都在座。
“侯爷,我想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找人冒名顶替?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就算了,当初这事儿还是您先提的,怎么现在有送各家的来,这算什么?”钱大人这会功夫已经冷静下来,问道。
“钱侍郎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既然给您提这件事,就是有心跟您结亲,怎么会弄出个冒名顶替只是来给大家找不自在,这其中肯定与偶什么误会。”夏恒安慰的说道,其实他根本您就没见过那个庶女,怎么知道地上躺的是不是啊。
“我之前见过那个美人儿跟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着我是绝对肯定的,倘若不是冒名顶替,那就是侯爷您有心欺骗了?”钱大人回道。
“钱大人,您那日所见与今日所娶绝对是同一个人,只是那日她刚刚生过病,为了遮掩病容所以化了浓妆,可能是大人您那么远远的看了一眼,一时没记清楚。我们侯府保证绝对是同一个人。”郝夫人回道。
“我怎么可能认错,的确不是同一个人!”钱大人可不信那套。要不然他这么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岂不是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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