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可谓是全场焦点,这个时候有人拆他的台,他自然不答应。
众人也是转头看去,都好奇是谁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
座位靠近末尾的位置,坐在魏渊身边的几人都快速与他来开距离,生怕殃及鱼池。
在看到魏渊的那一刻,高台之上,二皇子梁月眉头微微一挑,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们这位魏公子有话要说啊。”
秦臣官在发现开口说话之人是魏渊之后,眉头微微一皱,扬声道,“魏公子,我知道你是国子监本届考生,可是你常年居于幽州城,应该是没有去过剑鸣谷吧,对于剑鸣谷外的剑阵,你似乎没有什么发言权。”
听到这话,魏渊才微微抬头,穿过人群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秦臣官,轻笑一声,“我的确没有见过什么剑鸣谷的剑阵,但是我质疑的也并非这剑阵,而是尔等对剑术和剑意的理解。”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是眉头一皱。
“怎么?
你觉得剑术的极致并非剑意不成?”
“世人皆知剑意的强大,而且在剑道一途之上,剑意便是顶峰,这有什么错?
“众人纷纷开口讨伐,极力的维护着自己心中对剑道的认知。
魏渊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特别想笑,就好像在看着一群孩童争吵,糖葫芦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这有什么错?
看魏渊那不屑一顾的表情,那位朱公子冷冷一笑,在周围人的拥护之下,他占据优势,即便是自己不开口,这黄口小儿怕是也会在诸君的口诛笔伐之中落荒而逃。
“剑意不过才是开始而已,你们却将他当做了终点,你说这有什么错?”
魏渊淡淡的开口。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剑意只是开始,这等言论竟然都有人敢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那些穷尽一生参悟剑道的宗师们到最终才刚刚站在了剑道的起点之上吗?
“简直一派胡言,哪里来的乡下人,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据我所知,国子监的考核还未开始吧,你能不能考上还两说呢,况且在座之中还有真正的国子监学子,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口无遮拦。”
“不错,颠倒是非,扰乱视听,这等人怎么能入得了相府大门!秦公子,我看还是把这小子轰出去吧。”
一时间议论纷纷,已经有人建议将魏渊赶出门外,比较在他们看来,魏渊所说的话与疯子别无二致。
秦臣官也是冷哼一声,刚想开口,坐他身旁的梁月却忽然开口道,“诸位稍安勿躁,茶会并非一言堂,既然是讨论,那无论说什么都可以,至于采不采纳,便因人而异了。”
二皇子这一开口,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是看向魏渊的眼神之中依旧夹杂着怪异与愤怒。
而那位朱公子眉头微微一挑,轻笑着开口道,“二皇子殿下说的不错,可这剑术并非纸上谈兵,我等在这张口囊括天下剑术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出手切磋一番,各位觉得如何?”
“朱公子说的不错,剑术怎能逞一时口舌之快,既然有人质疑,那不如切磋一番,岂不简单快捷。”
“我同意,若是某人不敢也就算了,自己乖乖滚出大门,我们也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朱公子开口之后,一群人立马都阴阳怪气的看向魏渊,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不敢打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