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像啊,那他妈就是蔓蔓的生母。”
薛凝儿激动的拍着丈夫肩膀,“看吧,我就说,那张脸长得跟蔓蔓一样,十有八九是了。”
阿华和任少几十年兄弟情,他一句话的暗含意思不否认,就说明他承认了一切。
“和咱妈说一声,今天不回家接小知,咱俩在门口等一会儿他俩。”
薛凝儿点头,给婆婆打电话。
阿华母亲:“喂,儿媳妇儿,小知没回家啊。他和承承跑去打球了,还有殷家女儿。”
薛凝儿交代母亲,“妈,这天都快黑了,让小知赶紧回家做作业,周末再去打球。”
阿华说:“没事,男孩子想打球就打,乐乐家接孩子肯定会给咱家的送回去。”
薛凝儿又改了口风,听了丈夫的。
挂了电话,“你给乐乐家说一声。”
阿华:“不用说晏总也会送。”
穆乐乐肯定是不出门了,她这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一回家就宝贝兮兮的。
偏偏那小忧忧,不能说百分之九十的遗传她妈妈,那是遗传了个百分百,搞得她爸爸也宠爱她宠爱的没边。
小忧忧的霸道,才是母胎遗传的不顾别人死活的霸道。
那是薛董梦寐以求想将女儿养成的霸道,嚣张。
薛画画心软,她始终会在乎别人的感受,所以她的性子是有顶天的。
需要弟弟沐沐在身边陪伴,看顾。
小忧忧,就算身边有人看管,那也没啥用。
她不听的时候,就是她妈过去,那也不行。
何况,那会儿的穆乐乐只有一个‘哥哥’晏习帛宠。
现在的穆无忧,三个亲哥一个表哥在护,她更盛。
最近薛画画又失魂落魄了,沐沐在身旁,一节课三瞄他姐。
在薛画画快睡着时,晏慕穆扯着他姐头发,把人揪起来,“你想让我姑过来吗?”
薛画画摇头。
“听课。”
薛画画支撑着自己,拿着笔开始看。
课间,晏慕穆拎着他姐出门了,到了卫生间处,不让人去卫生间,而是把人揪到洗手池处,“洗脸。”
薛画画:“……干嘛?”
这时,宁书玉从卫生间出来了,他洗了洗手,看着那对姐弟俩,淡笑,“你姐又怎么了?”
薛画画看着宁书玉,微微有些敌意,“你管得着嘛。”
宁书玉眉毛微动,疑惑,“我惹你了?”
薛画画听弟弟的话,拧开水龙头,弯腰凉水洗了洗脸。
“洗过了,我走了。”
薛画画自己赌气转身离开。
留下洗手台处,两人对视,宁书玉不解,“我真惹她了?”
晏慕穆:“……像是。”
宁书玉用一节课时间复盘自己哪里惹薛画画了,可是他还是没明白。
下课,同桌将试卷推过去,“同桌,你给我讲讲这道题吧,太难了,我不懂欸。”
宁书玉起身,“我没空,你找一下其他人。”
他去了不远处那姐弟俩的教室门口,他站在哪儿,班级不少女生躁动,纷纷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