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济世八针的资料,以后只会在会长小姐这里有一份了。
穆欣然打完电话,脸色微微有些红色。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害羞的晕红,完全是训斥了下属一顿之后气的。
红色,有时候,也是代表生气的颜色的。
接下来的时间,几个人静静把这个或许会震惊世界的古针灸医学,济世八针的所有施针过程都给看完了。
看完之后,穆欣然提议道:“西德拉尼小姐,你看看我们等下能不能给你检查一下血液样本,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是出现了什么样的变化?”
“不要!我不要打针,我怕疼!”西德拉尼的小脑袋摇晃的像是一个拨浪鼓。
“哈?”不管是张郎、穆欣然还有米歇尔,都是愣住了。
张郎是因为和西德拉尼接触过,知道这个小丫头幼年时候到底是生活的多么坎坷。
所以,在西德拉尼幼年时期,没有少打过针,现在这个小丫头竟然说自己怕打针!
我的天。
米歇尔自然是和张郎一个想法了。
在德意志帝国的时期,每次为了研究或者是参加其他项目或者是会议,西德拉尼都会经历一个很长时间的治疗期,还有修养期。
打针,抽血之类的,对于西德拉尼来说,完全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现在西德拉尼竟然说了一句怕打针,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小姐吗?
而穆欣然则是搞不懂,一个医生竟然怕打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呢。
“好了,会长小姐,西德拉尼确实需要一次全身检查,到时候我会带她去做的。”张郎说道,看着西德拉尼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不会让你打针了,安啦。”
“谢谢主人!”西德拉尼高兴的像是一个chong物小狗。
“拜托,下次别叫我主人了,会有歧义的……”张郎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理会吐舌头更像是chong物狗的西德拉尼了,“会长小姐,能不能找个安静的房间,我和你单独谈谈话,关于某些影响着人生的重要事情。”
“咦?”穆欣然一愣。
关于人生的重要事情,难道张郎是想和自己谈论婚姻之类的大事情?
天啊,我记得张郎可是有一个叫做苏蕾的女朋友的,现在怎么……
不对,按照自己的观察力,那个叫做苏蕾的绝对不是张郎的女朋友……
而且现在自己或许是与旧友相见,有些昏头了,张郎绝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
既然不是婚姻的话,那么影响着人生的重大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张郎没有说完,穆欣然心中痒痒的。
怀着这样的疑惑,穆欣然把张郎带入了旁边的秘密会议室当中。
……
张郎没有想到,在圣弗朗西斯科举行的国际医学探讨大会现场,竟然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不大的会议室暗室。
这等于说是给会议方准备的秘密房间,有利于会议的举办方充分利用地形。
等等,张郎竟然在这个会议房间之中发现了小型的监听器!
“会长小姐,你可以告诉我,这些是什么东西吗?”张郎的目光不算是太友善。
毕竟,若是让人知道了,在自己选手休息室的旁边,就安装着监控系统的话,那么哪一个选手会心安理得的休息和安排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