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言哼了一声,不太服气,“嗯,我明天走的时候会喊的。”
李桂芬:“哦哦哦,记得喊大声些!我明天叫了各大门派的亲传弟子,他们也都想看看修真界的叛徒,是个什么下场!”
朝鹤冲上来了,同时指着李桂芬道:“够了!你别太过分!”
费悟:“就是啊,你简直忘恩负义,你得罪了热扎二,还是颂言给你解围呢!”
李桂芬“呦呦呦”了三声,同样俯视费悟,“你们这种西域狗算什么东西,还想诅咒我?师祖说了,谁也不能动我了!”
费悟拿出自己的令牌,作势要传讯给西域。
“我呸,你等着,我现在就教热扎二写你名字,她是我们西域的祭司,才不讲中原的信誉!”
林颂言:……
白音尘:……
林颂言拉开费悟,按灭他的令牌,道:“好兄弟,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了,我俩的事还是别扯上西域。”
李桂芬“哈哈哈”大笑了几声,道:“那我就静候明天狗叫声响彻青峦山巅喽!林狗子!”
这时候,林颂言的肋骨居然也开始闹着疼起来了。
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觉,让他突然干呕起来。
该死,肯定是白音尘那止痛药的药效过去了!
林颂言踉跄两步,到旁边的花丛里哇哇吐起来了。
李桂芬道:“呦,这是演的哪一出?难不成以为师祖会心疼你,包庇你吗?”
白音尘冷眼如刀看向李桂芬,又过去扶起林颂言来,低声问:“要跟我回房吗?”
回房去吃一口白音尘的血,肯定能好些。
但林颂言扭开了白音尘,他能忍着,就不想被白音尘以此要挟着强制爱。
白音尘知道林颂言恼他,干脆又把努力往李桂芳身上撒,死死剜他一眼。
李桂芬瞬间打了个寒颤,抿着嘴知道自己失言了,“弟子该死!”
就在这时,宋云居却突然走上前来,他通身尊贵的气质压人,大喝道:“李桂芬,你该死的又何止这一桩?”
李桂芬马上又来了劲,道:“宋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云居不说话,却拍了两巴掌,清脆的响声一落地,便从旁边走出两个女子。
那两个女子都是粗布衣裳,渔女打扮。
宋云居道:“前几日,师祖让我走一趟怒海镇,这两个都是怒海镇的,你们说说,见着李桂芬干了什么?”
李桂芬却是怒瞪双目,问她们:“有什么可说的,难道不是我在海啸里救了你们?我修法墙的时候,多少人都在拍手叫好!”
那渔女被他吓得哆哆嗦嗦,宋云居却往旁边一站,“没事儿,见着什么,就大胆说!”
其中一个渔女道:“我那天出海打鱼,老远看见天上这位道长在海里头扔了个珠子,嘴里念了什么,那海就瞬间翻腾起来了,把我们十来个渔船都给掀翻了。”
“好多人都看见了,不过,就我和阿姐,船翻了也死命抱着船不放,浪头高上了天,几次把我俩拍晕了。”
“一连两天啊,最后我们就飘到小岛上,总算得救了。”
“结果,我们好不容易划回去的时候,看见家都被冲垮了,我们阿妈死了,阿姐的娃娃也死了,好多人都淹死,全村却在修神像,就是给这个道长修的!”
“我们跟村里人说就是这个道长害的我们,也没有人信,还把我俩给赶出来了,呜呜……若不是宋道长看见我俩,我俩真不知道还怎么活!”
这些话说完后,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李桂芬,这倒像他能干出来的事!
好你个李桂芬啊,居然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这不就好比有些大夫往井里投毒,再去村里卖解药吗?
全都是些生儿子没屁眼的勾当!
李桂芬眼神十分笃定,指着她们两个道:“你们这是血口喷人!你们有什么证据?这纯粹是冤枉好人!”
他的几个跟班也附和,“对啊,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谁知道是不是宋云居花钱雇的你俩,污蔑李师兄!”
宋云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