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奴说到一半,就被青竹摁到了树上,而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吻下来,吻的她生痛,却愣是拒绝不了。
青竹知道她这点儿出息,但凡被吻住了,跑是跑不了的,像软脚虾一样,只能被迫接受。
约摸过了一刻钟,蛊奴像个纸片儿一样,从树干上滑落下来。
“他娘的,解药确实……确实不太好吃。”
看来回头要把那个蜘蛛解药改良一下,混着蜂蜜和花瓣,搓成个好吃点儿的丸子才行。
不然每次这厮吃解药的时候,都要与她共享,她这条小命也经不住这么磋磨啊!
不对啊!
这他娘的到底是谁给谁下蛊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把脖子上的玉笋一拽,递给竹子精,“你这东西是什么意思?我不要,拿走!”
竹子精不接,就隔着一枚玉笋和她对立着。
“姐姐,难道魔君没告诉你吗?这是我给你下的聘礼啊,总不能每次都白亲你吧!”
蛊奴差点儿气的心脏炸成二踢脚,瞬间化身成一个可以喷火的山口。
“你还挺有礼貌的啊!亲了我就要娶?我还没说要嫁呢!亲也不许亲!!!”
她已经忍无可忍了,从腰封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嫌弃道:“给你给你给你,这是你中的蛊毒的解药,吃完这辈子不会再犯了,快拿着你的玉笋,给我滚蛋!!!”
可小竹子精看她如此歇斯底里的,反倒是不急不躁。
他好整以暇的拿过了那瓶解药,却愣是无视她递过来的玉笋。
“哦,你说给我下毒就下毒,你说解就解吗?我偏不依,我就喜欢中你的蛊毒。”
说着,就把那瓶子药打开,随手甩进了旁边的小河沟里。
各种花花绿绿的药丸,顺着河流淌开去,漂亮的如同一汪瑶池水,绵延向东。
蛊奴赶忙伸手去捞,“啊……我的解药,我练了好几个月的药……”
她傻了,坐在河边放声痛哭,“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惹上你这种狗皮膏药,我上辈子是拆了如来庙还是打了玉帝头啊!”
哭是哭,可也不敢让玉笋落地生根,否则她更是要对竹子精负责到底了。
不过,竹子精却无视她的哭诉,蹲下身来,继续用嘴唇细细把她的眼泪都吮吸去。
最终,用唇瓣封住她微拧的眉宇。
“不要哭了好不好?姐姐,我有十成十把握,让你家殿下追回林颂言,这样,你不就完成圣君的差事,自由了吗?这样够不够我恕罪?”
蛊奴听到这儿,终于止住哭声,“你有什么馊主意,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