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无比好奇原主到底调戏了怎样的天香国色?
才能让整个县城的人跟着落井下石…
“除了永安县,离得最近的县城都得百里。”
永安县是大瑞的西北边境,和草原的游牧民族母系社会的獒部接壤。城外50里的百夫关还有军队驻守。
大瑞在建国之时,几乎在每个边境城镇的后方都故意留出了一大块反冲地带。以防他国来犯之时,不至于像前朝一样连破多城。好留有缓冲回击的时间。
我擦—
“我们再搬个家?”
以这种方式出名的她确实有点难以承受!
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她出现在城镇上被认出来会不会被扔烂菜叶子?
“大瑞对户籍的管理也很严格。我们年初刚在这里落户。三年之内恐怕不能改变户籍,除非…”
已经把不乱的厨房重新利落的收拾一遍的林秋颜,眼神复杂的看着依然是短打高马尾打扮却显得的顺眼了很多的主子。
“除非什么?”
听到前面部分已经被打击的心里发凉的傅玲珑,在听到除非以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坐在灶前加柴烧热水的傅玲珑眼神催促的看着这个说话大喘气的林小哥。
“除非主子重新嫁人,跟着新夫君的户籍走。”
踌躇了一瞬,才把这句仿佛有千斤重的话吐出来的林秋颜。不着痕迹的仔细打量,坐在灶前仰头专注等着他答案的主子。
“……洗洗睡吧,不早了。”
还以为有什么好方法的傅玲珑一听原来是要出卖自己。果断舀完半桶热水回屋了。
刚在异世睁眼的她还属于浑浑噩噩,不愿意接受现实的状态。
怎么可能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又嫁出去。
不就是三年吗?她忍…
三年过后就搬家。
结果还没等到三年,当天夜里老天爷就让她认清了现实。
听着外面轰鸣的雷声,看着床边滴落的小雨。
被雨水滴了醒的傅玲珑,愤愤又悲催的抹了把脸上带有稻草腐败味的水滴。
她昨天白天为什么不第一时间修房顶?
一夜暴雨就在傅玲珑悲催的缩在床斜对面唯一不漏雨的角落,抱着膝盖看着满屋滴滴答答和只有一块破门板勉强挡住的门黯然又缓慢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