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承远一通吼,火气已经彻底爆发的白新茶,也没了顾忌,直接怼着白承远开撕。
“你们把那个土包子接回来,跟我抢白家少爷的身份还不够,我费尽心思才将他赶出白家,结果你们转头又想生个小的出来跟我抢家产。”
说到抢家产,白新茶眼中的怨毒又深了几层,只恨不得用眼神将白承远戳个对穿。
“那个小杂种还没出生了,你就拐弯抹角的暗示我,想把我手中的股份收回,给你的儿子留着,这就是你们对我的好吗?”
孔凌雪从不知白新茶竟会是这般的心思歹毒,看着白新茶的眼神中满是陌生和不敢置信,“就因为这个,你就使尽手段,害我流产?白新茶,你怎么这么狠毒?”
白新茶迎上孔凌雪的目光,笑的异常渗人,“我狠毒?我再狠毒,也比不上孔夫人您呢?”
“你可是身体力行的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逼得离家出走,还和他签了‘断绝关系协议书’,这件事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孔凌雪眼前一黑,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好在身后就是沙发,气急败坏的指着白新茶,想骂却骂不出来,“你……你个……”
“呵……”这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笑,是始终置身事外、在一旁认真玩着指甲的白馨雯发出的。
也是这一声嘲讽的笑,才让互撕的三人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白馨雯的存在。
怒火上头,彻底燃烧了理智的白新茶,早已忘记了平日里面对白馨雯时的小心和自卑,连着白馨雯也一起骂了出来。
“还有你,你又是什么好人吗?我在公司拼命加班,在酒桌上跟人拼酒应酬,就像为公司多拉两个项目。”
“可是你呢?在你心里只有那个土包子,股份再分配时,你竟然一点都不给我,你有把我当你弟弟吗?”
面对白新茶歇斯底里的吼叫,白馨雯可不惯着他,悠闲的欣赏着新做的裸色美甲,满眼蔑视的扫了眼对方。
“我不在乎血脉,但在乎品行。你的品行,本就不配做我的弟弟,又怎会是我的弟弟?你既不是白家人又不是我弟弟,又怎会有资格拿爷爷的股份?”
“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只能骗骗爸妈,却骗不了我。我知道你所有恶毒的心思,和所有肮脏的手段,包括对我的,还有对阿泽的!”
白馨雯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盯着白新茶的眼神也太过慑人,语调里更是满满地压迫感。
与白馨雯的大气磅礴相比,白新茶更像是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趁着夜色的掩护,行一些鸡鸣狗盗,算计人心之事,却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没人发现他那些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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