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你问他,我和我朋友灌了他没有,没一个人跟他喝,他自己拿着瓶子一直倒,还没十分钟就倒桌子底下去了,呵呵!”丁超说到后来笑了起来,可能依然觉得说起这事就好笑。
张进平转而对胥梦说:“你自己跟自己喝什么,还自己把自己灌醉了,你怎么这么奇葩?”
胥梦抓了抓脑袋,疑惑地说:“不是奇葩,是奇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喜亮问:“你们昨天跟谁喝酒?”
丁超说:“跟我一群朋友吃个饭,他倒好,一个人自己把自己灌醉,我送他回家了,弄得我朋友饭都没吃完就散了。”
胥梦皱起眉头,“老说什么,没完没了啦,傻不傻?”
“还我傻,不知道谁傻,自己都能把自己灌醉!”
“好,好,看在你昨天兢兢业业的受累了,我今天懒得跟你计较。”
“嘿,我还就说,自己灌醉自己,自己灌醉自己,来咬我呀!”丁超开始满屋子嚷嚷起来。
胥梦啐道:“叫花子捡到一句话,从早念到晚!打铃了,走人,你慢慢说,说一千次都可以。”
张进平也笑,“是,捡我说的话,从早念到晚!”
丁超反驳说:“屁哟,你用了几个字,别人就不能用了?那你还不是捡我说过的。”
“你自己问问中、发、白,是谁捡谁的。”
周喜亮中肯道:“是张进平先说的,这个没错。”
“我反正不认账。”
一伙人说说笑笑进到了教室,各自入了座位,可丁超的嘴还是没闲住,左演右唱,不出一刻钟,全班都知道了胥梦昨天自己喝醉自己的事。
接近自习的时间,钟老师推开了半掩着的门走了进来。“关门干嘛,门怎么都坏了,关不拢?”她皱了皱眉,嘴上嘀咕了一句。
张进平回答说:“风大,吹的吧。”
“胡扯,哪来的风。”
“刚才刮得,现在估计停了。”
“算了算了,不管它了,等你们自己修一下,人都到齐了没有?”
“苏佳没来。”苏佳寝室的寝室长李光明报告说。
“怎么回事,昨天也没来。”钟老师又嘀咕了句,却没追问,“跟你们说个事,下学期学校就要搬到新校区了,所以现在我们就要开始动手准备,要把班里分到的石膏、画架等所有的资产全都进行清点、清理,再分好类,到时候要搬的时候就不会乱。张进平,你明天带些人到系里的仓库去,那边要安排搬校时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