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首
毫不犹豫把你细腻一再想起
你的叮咛与笑语
晚风轻轻柔柔
恰似你的双手
给我温暖维护
给我温善笑声
给我关怀的暖流
风不息……
翌日,他们正常起床吃饭,过后跟了许四叔与众人到了田间,只见许多田里已经翻好了土,问后才得知现在绝大多数人不用牛犁地了,主要是效率太低,现在的人也不愿养,到了翻地播种就请拖拉机来耕,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插秧了,又快又省事,就像现在许家地里一样。昨天下了一天的雨,田里已经是泥水半混的状态,许四叔他们又在田的一角放开了个缺口,把水从边上的田渠里引了进来,等水把整块田浸的看不到地面时,有人已经开始抛秧了。此时许斌和胥梦也扎起了裤脚下到泥里,只觉得脚在泥中冰冰滑,感觉还算不错,便撒起了欢,又见其他人插秧,也跟着学了起来。过程还算简单顺利,等事做的差不多的时候,胥梦一个人跑到了放水缺口旁,见水渠里清澈的水一进田里马上就变得浑浊了,跟着他又四处搜寻起来,最后连条小鱼小虾都瞧不见。感到索然无味后,胥梦便一屁股坐在田埂上休息起来,坐上没几分钟,便听见许四叔喊收工。他刚要起身到田埂上,却觉得小腿上有丝冰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小腿腱上竟分别吸着个黑乎乎条状的东西,吓的他呼天喊地的叫来众人。
等许四叔和其他人都到了,胥梦回头细看了下小腿,那两条东西还挂在上面,比之前又粗大了许多,已经快有根中指大小。
“我靠,这什么玩意,蚂蟥精吗?”
“没事,没事,是水蛭。”胥梦虽然少见多怪,众人却不以为然,可也没人拿这事开玩笑,连老鸽也没有。胥梦一瞧,便也知如何是好。
许斌建议说:“帮他拉下来吧!”
“诶,这个不能硬来的,站好,别动,我试试。”许四叔蹲下扯了扯其中一条,但显然只是试探,并没有用力。
“我来!这有火。”老鸽往前一凑,狠狠的吸了口他那几乎只剩下烟头的烟,烟头顿时燃的红扑扑的。他一弯腰伸手,轻轻往水蛭的头部一点,只见那水蛭身子一缩,落在了地上。
“行了,没事,呵呵,城里小伙子以前没见过这个吧!”老鸽又使命吸了口,火似乎都要烧到了嘴边,他才接着往另一只身上一碰,等那水蛭也掉了下来后,老鸽的嘴鼻里缓缓的冒出一缕青烟。
“见是没见过,但今天见着了就是它的死期!”胥梦犹如释重负,灵猫般的转过身,脚狠狠的剁了下去,看样子非要踩死这两只害人精。可抬起脚一看,那两只水蛭只是身子卷缩成团,过了一会,扁了的身子又慢慢返回了原状。
“这什么鬼,弄不死的?”胥梦有些吃惊,一脸错愕的求助众人。
“呵呵,踩的死就好了!”只见老鸽蹲下徒手抓起水蛭,又在旁边找了根坚硬的稻埂子,对着水蛭的口盘处插了进去,等稻埂完全捅到了底,老鸽又用指甲掐着水蛭的头皮一倒撕,水蛭连皮带肉顿时翻转,犹如人脱毛衣,其中的血肉顿时绽了开来。就这样,水蛭被里外调个插在了稻埂上,最后老鸽把稻埂也插在了泥巴上,整个过程看的胥梦和许斌头皮直发麻。
“为什么要这样啊?”胥梦和许斌两人同问。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