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觉得那是什么东西?”
“嗯……怪事,怪事,后来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没事了吧?”
“涂师母说是那个同事的小儿子是什么什么体,不容跟他一样的人,作死他俩个哥哥的。”
“……”许斌没再问下去,只是啧啧不语。
“现在你说有没有鬼吧?”
“有什么鬼哦,你别自己吓自己!”
许久一动不动,双手为枕的许四叔突然张口说话了,“有没有鬼我不知道,反正我讲个我当兵时候亲身经历的事给你们听,要不要?”
“哎呀,吓死我了,四叔你还没睡啊?”
“还早呢,哪有那么快睡得着,你们要不要听?”
“要啊,我先去拉个尿,憋了好久了,许斌去吗?”
“我没尿。”
“走走,陪我一下,有点拉点,等有尿你要一个人去的。”
“好!”听胥梦这么一说,许斌赶紧爬了起来与胥梦结伴去了。
两人回来躺在竹床上听起了许四叔的故事。
“我当兵的那会,住的宿舍是那种比较老的平房,就是那种6、70年代的那种瓦房,进了房子中间是条过道,两边是一间间的宿舍,过道底是卫生间,那种冲凉洗澡和蹲坑在一起的。当时我们部队每个周末都有一个晚上固定要开座谈会。有一次晚上开座谈会,我和一个战友走得很晚,将近要到开会时间了我们才匆匆赶出去。因为那时候我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谁最后出来谁就要把寝室大门是锁上,那天我垫在最后一个,所以是我锁门,出于谨慎,我怕还有人在寝室没出来,就停下回过头来对着过道喊了一句,可当我回头看过道的时候,清楚的见到一个人影进了离厕所最近的一间寝室。”
“呵,长什么样子的,是人吗?”胥梦笑了笑。
“我当时就看到一个晃进去,没看到具体的样子。”
“哦,那估计是有人比你们还拖拉,还没走。”许斌也笑道。
“呵,人没走?”许四叔苦笑的摇了摇头,他顿了顿又接道:“那间寝室从我到那的时候就是空的,早锁死了,从没人住过。”
“……”胥梦和许斌一听,霎时感到脊梁骨透凉,全身炸起寒毛子,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问过老兵,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原因空着的。”
“为什么空着呢?”
“就是搞不清楚。”
“哦,那后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估计也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也可能确实是有人进了房间,但不是的那间,而是倒数第二间,那时的灯也是老式的白炽灯,而且十个灯泡坏三个五个的,昏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