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好,好,来,把东西都搬一边去。”两人很快把碍手脚的东西都往旁边一丢,迅速地就位了。
“老规矩,倒地为止!”
“可以!”
“开始!”
决斗打响,两人像两只争夺交配权的公羊,架势刚摆开就迎头冲了上去,瞬间缠斗在了一起。他们的手各自架在对方的肩上,头对着头,脑顶着脑,没人肯退让一步。这样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两人就都已面红耳赤。区别的是,一个面带喜色;另一个舌头把脸蛋顶的老高。随着时间推进,两人缓缓地在地板中间打起了转,四只脚把地板都蹬得咯咯地作响。
再战,两人的脸越憋越红,虽然全身上下已经瑟瑟发抖,两只手的青筋似乎要爆炸,他们却熟若无睹,没人肯退让半分。双方即便没有憋出吃奶之力,也已尽用毕生之能。很明显,这是一对熟悉又难缠的老对手,谁更硬?谁更强?似乎一时难以见分晓。不过,就在此时,胥梦大吼一声,似要开此僵局。只见他全身发力,提马合腰,薅起许斌的衣领一个猛甩。再看那许斌,只是稍稍一颤,哪里移动了半分,这份力道竟是被他硬吃了下去。
“呀哈,这小子不得了啦,还搞不动你了!”胥梦想破口来骂,可又不敢吭出半点声响来。
到了这个时候两人的体力都接近了临界点,胜负就在于谁能咬紧牙关坚持到最后。两人还在坚持着,可形势已经有些许不同,胥梦经过之前无效的全力一击,无谓的消耗了很多的体力,更重要的还泄了一口气,渐渐地,他已无法再保持与许斌的正面对峙。现在,他的身子被许斌推直了起来,眼看就要重心失调了,他干脆把前脚往后一撤,跟后脚来了个对换。这种胜负手,许斌没有拖沓,眼一红,心一横,嘶吼一声,全身蛮力发作,誓要一击让胥梦折腰。
“呀!”
许斌的绝杀使出,却并未使胥梦失色,只见他被逼得连退几步,却不狼狈,等重心一稳,也大啸一声,往侧后抽身泄力的同时,顺着许斌的力道往后一甩。这招顺水推舟,又快又准。覆水既出,收是收不回了,许斌的蛮劲一下没了着落的地方,人像箭一样窜了出去,一个鲤鱼打滚,翻倒在了墙根下。胥梦还是不依不饶,也跟着倒了下去,重重的压在了他的身上。力竭的两人趴在地上齐声大笑,半天都不爬起来。什么叫做有力气没地方花?这便是了!
叮铃铃——
叮铃铃——
许斌躺在地板上的身子支撑了起来,他向胥梦问道:“有电话,你不接吗?”
“按掉,吵死了,找我爸的,懒得接。”
叮铃铃——
叮铃铃——
“要不要接一下?”
“烦死,你接,就说我爸出差去了,让他过几天打来。”胥梦也坐了起来,他脱了t恤,用外层擦着头上的汗。
许斌应声起身、弓腰,小心的拿起了电话,“喂。”
“喂!”
对方刚说了一个字,许斌便马上按住话筒,笑着对胥梦传达道:“是个女的!”
“女的就女的,你没见过女的吗?问她找谁!”
“哦……”许斌再次小心地把话筒放到了耳边,问:“你找谁?”
“请问胥梦在吗?”
许斌连话筒都没来得及掩住,直惊呼:“是找你的!”
“我?谁啊!”胥梦也吃了一惊。
“不知道,你来。”
胥梦迅速爬了起来,接起电话,“喂!”
“是胥梦吗?”
“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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