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能令他心潮起伏,忍不住一颗心都吊起来搓烂了的滋味,爱得深刻热烈又温柔,当然也是因为胡莺莺可爱又漂亮,随时随地都能让他眼含微笑。
至于夏春儿之类的人在他看来与自己的大哥大嫂等人没太大区别。
就是个人而已,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可现在刘二成不这样认为了。
“我平日里很忙,但是你要想学也不难,我给你请个先生来家里。如何?”
夏春儿起初有些失望,听到后面心里一喜“表哥你真好!”
刘二成没搭理她,低头翻了下书,抬头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道“出去。”
夏春儿双颊泛红,绞着手帕欢天喜地地出去了。
没两日刘二成当真给夏春儿请了个先生,夏春儿也喜滋滋地去跟着认字了,胡莺莺还没说啥呢,豌豆又急了。
“表小姐实在是”
胡莺莺倒是不觉得有啥“还不允许人家好学吗?”
她还见过那个先生,是个落地举人,在京城游荡,长的不错,性子激进,偶然与刘二成认识,如今教夏春儿认识字倒是绰绰有余。
夏氏原以为夏春儿孝心难得,定然学习起来进步飞快,都半个月过去了,夏春儿却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更别提抄佛经了。
夏氏感叹“若是论认字,还是莺莺聪明,二成都没教几日,莺莺就学会了许多,如今看账本都没问题。”
胡莺莺心虚,她那是自带的本事!
天越来越冷,夏春儿的字依旧毫无进展,每日里除了去学习认字便是去跟夏氏说话。
夏氏坐在火盆旁边给糕糕和豆豆做袄子,胡莺莺在看账本,糕糕举着个拨浪鼓玩的开心,奶娘则是抱着豆豆咿咿呀呀地逗他玩。
夏春儿心不在焉,胡莺莺递给她一只橘子“昨儿让人去街上买的,你吃吃看酸不酸。今年宫里没赏下来橘子,去年那贡桔的味道我还记得,入口即化,甜得厉害。”
金黄色的橘子被火一烤也不算凉,夏春儿剥开吃了一口,没多大会一只橘子吃光了。
胡莺莺也拨开吃了一瓣,立即吐了出来“春儿,你不觉得酸吗?”
夏春儿有些茫然“啊?”
夏氏也尝了一口,当真是酸,便笑道“我记得春儿小时候不能吃酸,如今这么爱吃酸?”
这么一想,夏春儿心里古怪起来,接着嘴里一酸一扭头呕了起来。
都是女人,生养过的更是心里一惊。
夏氏赶紧让人去请大夫,夏春儿心里却越来越凉,她想拒绝大夫,却找不到合适的话。
这般一耽误大夫便来了,只是那么一会,大夫便迟疑道“这位是有喜了。”
夏氏差点栽倒“你!你胡说啥?!”
大夫肯定地说“并未胡说,的确是有喜了。”
屋子里丫鬟奶娘都有鞋震惊,还以为这孩子是刘二成的。
可夏氏知道绝对不可能!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夏氏气得要死!
夏春儿眼泪掉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胡莺莺仔细一想,夏春儿这阵子也不怎么接触男人,最大的可能性便是那个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