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听本家几位族兄弟谈及,这苏家从京城来的少爷长得眉目如画,很是秀气。
如古书上记载的绿鬓红颜,男生女相有符。
还道那拍花子的将他拍去,那是不怀好意。
江永年当时听完之后,还冷脸呵斥了两句,说是男子当看才学,亦重人品,怎可以貌取人,还背后道人是非?
之前为了完成苏文卿布置的任务,苏轶昭总是静不下心来,这会儿算是发觉了其中的奥妙之处。
将这两朵睡莲勾勒完之后,苏轶昭这才停下了笔。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与我大有裨益!”
苏轶昭看着桌上的画作,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苏文卿每日都忙忙碌碌,不过是给她说了些基础,之后除了布置任务,就不再管她了。
用苏文卿的话说,这成不成才都看个人,只要多画多学,自然能发现其中奥秘。
就如同读书百遍,其义自见一般。
苏轶昭未听到江永年回话,不禁转头去看,却与正在看着她发愣的眼神对上,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江永年的目光躲闪不及,四目相对,他立刻避开了视线。
强作镇定,江永年将目光放在了画作上。
“不错!你很有天赋!”
他一阵心惊,与苏轶昭相交那是因苏轶昭的品性,怎可为他人对苏轶昭的评价而游思妄想?
这简直是对苏轶昭的亵渎,也是对他们友情的轻视。
“等之后多加练习,想必进益很快。”
江永年转身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双目紧盯眼前的茶碗,不知在想些什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吗?上次我看伤口可不浅。”
苏轶昭想起上次曲娘对江永年下手,她速度不及,让江永年手臂被划伤了。
“撒了药粉,好了许多。对了,你们何时回京城?不如同行,也好相互照应。”江永年道。
“乡试放榜怕是得等到九月了,此次考试的学子不少。”
苏轶昭昨日听说族里将开祠堂的日子推后了,另选了个黄道吉日。
今年乡试人不少,因此朝廷将放榜日定在了九月。
说不定苏文卿此次乡试万一就中了呢?因此还是打算等放榜之后再开祠堂。
虽说族中都不抱希望,但还是打算如此。苏轶初也过了院试,开祠堂告祭先祖是必须的。
“那是自然!你最近除了看书,可有出府?此时正值初秋,听说西城要举办菊花展,不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江永年见苏轶昭桌上一摞的书,顿时相邀,想请苏轶昭出府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