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去美国前的记忆里,陆墨沉虽然气血方刚很需要,但他骨子里其实很克制,怎样也没有来真的,他压抑住了。
后来出事。
他在美国病了,那一年,他不确定……
千夜那一年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和第二人格究竟怎样,他不知道。
没有最后一步,就是没有……那个?
其他的……云卿辗转眸光,微微跳动,她明白了,其他的那些他和千夜都有,或许是像她那晚为他做的。
紧了紧手,她不只是纾松了还是更苦涩了。
可仿佛心里也好受了一点,至少没有突破最后一层。
女人是奇怪的,在得不到其他安全感的时候,身体会给她最直接的安全感。
那么是说,他的第一个,是她吗?
如此,也就是存在千夜故意将他们那段感情说得太过刻骨铭心?
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了一点点。
见她的表情和眼神有松动,陆墨沉才敢重新将她抱紧,深沉的看着她,“心中的疑惑都解答了吗?你不需要怀疑任何。”
他说是这么说的。
可是,感情细腻之处,女人总是比男人要敏感一些。
云卿叹了口气,将脸藏进他坚硬的怀里,这怀抱滚烫,她多贪恋,只想他属于自己一人。
她闷闷说,“不能有个另外的方法吗?不诱敌深入她进你的公司,不和她接触,除了我的私心,我也担心你危险,你说过她身怀本领的害人之心。”
陆墨沉眸光彻黑,“很快就会结束。”
“那你……能不能做到心和身的分明,能不能,尽量减少你和她独处?”她微微苦笑,她也知道这是奢求。
他要做大事,他不会计较这些,可身为他的女人的自己,会计较啊。
她不纠结这一茬了,自找烦忧,却是抬头直视锐利的逼迫,“我不是智商低下,我只是没有资源,陆墨沉,我可以和你站在同一个高度,并向面敌,你不需要将我保护得像金丝雀,如果你给我一个杠杆,说不定我会是得力助手!”
陆墨沉缓缓勾起凛冽的唇,低头亲吻她光洁的美人尖,目光沉毅,“我不是不放手,我是舍不得。我想把你养的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磕了。”
六年前他伤害她至深,得知真相后他就暗自发誓,下半辈子都叫她温温婉婉的过,没有任何风吹雨打。
可是目前,正是最强劲的一段风雨来临,只要咬牙撑过去这一段,后面他能给她一个城堡。
“况且男人的事如果需要女人操心,这个男人他不行。”他狂傲冷漠道。
云卿摇摇头,“你是太大男子主义太好强,我也不管,今天你不说出你公司的困难让我了解,我这气还会生着。因为千夜都知道,而我不知道,显得很傻。”
陆墨沉有丝无奈,她蛇打了七寸,搬出了千夜。
他不说,今天这一坎就过不去。
“给你傻白甜的安无忧生活,你为什么固执?知道了就要操心,我不喜欢我的女人为心。”
“你说。”云卿是打定主意。
陆墨沉没办法,把陆氏和盛世的近况都说了,当然没说到最严峻,提到了江城禹可能会把陆氏改姓,目前阿关还是没查到江城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究竟和陆氏有什么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