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这样无声的控诉令君狩霆即是心疼又是恼火!看着胸前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自嘲的叹了口气,直接将温情抱到油画前。
“君狩霆……”突然的被抱到油画前,在如此的近距离之下,温情愈画的觉得油画上的少女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少女,她诡异的觉得好像自己在照镜子一样。
才一有这感觉,温情便突然的整个人怔住了,双眼震惊无比的盯着少女的右耳看着。
噩耗来袭
“天哪!”她松开抓着君狩霆手臂的手,轻捂着自己的小口,一点都不夸张的惊呼!“不可能的……”
为什么连她右耳上的小痣油画中的少女也有,而且还在同一个位置,画着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连这样细节的地方都不放过?
温情震惊的视线不断的在油画之中停留着,最后紧紧的钉在了某个角落里。
那落款与日期!
“是你画的?为什么?”温情猛一转头,对着抱着她的君狩霆怒吼!
落款之上的日期是那样的遥远,那时的她也不过才是个几岁的小女童,那时的她根本就还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个叫作“君狩霆”的男人!她与他未曾谋面,就算见过面了,她坚信他也无法在十年前预测出她的长相。
而且最令她心寒的是,少女身上的白裙是那样的熟悉,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日在教堂里身装着同一服装的她被他强套上戒指的画面……
看来她真的只是个替代品罢了!只不过他的运气真好,居然找到她这么一个相似度如此之高的替代品,五官的一致,居然连颗小痣生长的地方都一模一样,难怪他死也不肯放她走!
见君狩霆没有回答,而是拿着她所无法看透的深沉眼神直直的瞪着她,她摸去脸上的泪,露出苦涩的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我们会长得如此的相像?还是说……你怕我知道我只个替代品会恨你怨你吗?你大可放心呀!就算你告诉我我只是个替代品,我也不会再恨你了,因为我知道我恨不起!我的一切都被挟在手中,我什么都没有,不管是爱还是恨,我都没有权利……没有!什么都没有!”
温情的笑很是心酸,很是悲伤,让君狩霆感到万分的刺眼还有心疼!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她解释,但是他却明白如果今天不说清楚的吗,那么以后他便也不会再向她解释,可是有些秘密始终不能见光的!只是他真的不想让她这样的误会下去。
深深的看了温情半会,君狩霆脸色平静的一手将油画盖上白布,动作极是优雅,没有半丝被发现秘密的慌乱。
温情又是狠狠的抹了下脸上的泪,绝望的垂了眸。
上画河和化下河下。“对不起,是我问得太多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做了!我会守好自己的本份,开心的做一名囚犯的!”说到最后,她还是倔强不甘的嘲弄了下。
但一说完,温情却明显的感到四周的温度徒然的降了下去!寒气自然而然的由他的身上传递了过来,侵入了她的心中,她将头垂到脸前,感觉那抱着自己的双手正愤怒的用力着,而他灼热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的头顶,让她极不自在的在他的怀中微微的挣扎了下。
“你不是替代品!”没有其他的解释,君狩霆冰冷的却坚定异常的说了句,然后便将温情抱离了画室。
一回到二楼的房间,君狩霆立即让叶叔通知医生过来,看着自己的脚被裹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温情不太自在的对着起身的君狩霆道了声“谢谢!”
君狩霆则是以之前有过的深不可测却包含了复杂感情的眼神冷冷的看了她一会,然后才将她放到床上,一边还不忘嘱咐女佣们要好好的看着她,然后便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君狩霆……”
眼看君狩霆就要走出房间,温情立即出声将人叫住,可是当君狩霆应声回头看她之时,纵使心中有千万个疑问,可一对上他冷冽的黑眸时,她却又又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她翕动着双唇,为难,犹豫着最终还是尴尬的扭过头去对着一旁的女佣笑道,“我想休息了,你能帮我扶到床那边吗?”
温情客气的讫求令偷偷打量着她与君狩霆的女佣一阵的惶恐,眼见温情不稳的撑起身来,女佣立即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扶住温情往床的方向移去。
“少奶奶,小心点!”
只能靠一只走路的温情一个小心,脚便撞到了一旁的茶几,她颠了下身子差点的摔下去,吓得扶着她的女佣脸色苍白的惊叫。
“我没事,谢谢你!”
安全到达了床上的温情对着女佣安慰的一笑。
女佣因为温情美丽的怎笑容而害羞的红了脸,微微的一点头,“少奶奶你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女佣说完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