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您所言,那少将军为何不直接毒死张家老夫人?如此一来,他也无需提心吊胆的再等一年。毕竟,夜长梦多,这一年的时间,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难道,他就不怕,皇上在这一年之内,为王爷您与小姐赐婚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奴婢不明白。”
“城阳侯府以武立家,祖辈人用鲜血和性命换回来的荣耀,怎么可能轻易被玷污?他们虽不是清贵人家,但也怕落个裙带之臣,攀附权贵的名声。”
“这大女儿凭着明媒正娶不要,却去给太子做妾,二女儿又即将嫁给三皇子,要是这一年不到,那丫头再被指婚给了本王的话,你觉得,旁人会如何议论城阳侯府?”
所以,萧余安这是算准了,穆铮一定会为了林幼仪而有所顾忌。
至少,在短时间以内,绝对不会让皇上赐婚。
等到穆铮觉得,可以请求皇上赐婚的时候,林幼仪却又要开始守
如此一来,两年之内,林幼仪都还是那个挂在枝头,看似鲜嫩可口、垂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的果子。
穆铮的想法,倒也不无可能。
但相较于五福的猜测,他的想法,实在是太过牵强,也太过有指向性。
五福不禁有些迟疑。
穆铮看出了五福的迟疑,冷声开口问道。
“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奴婢没有,王爷若是没有旁的吩咐,奴婢就先退下了。”
“无凭无据的猜测,就没有必要让她知道了!”
“是,奴婢明白。”
又过了一日,张大人便被放回了张府,林幼仪也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刚一走出张府,林幼仪就看到,萧余安一身白衣的来接她回府。
“我就说,你穿素色衣裳更好看!只可惜……不吉利!”
“你这丫头,我穿玄色,你说晦气,我穿浅色,你又说不吉利!你这是逼着我穿成琉璃盏是吧?”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说是穿成戏子模样,粉墨登台呢!”
萧余安笑嗔着伸出手,在林幼仪的眉心轻轻的点了一下。
“贫嘴,你就挤兑我最厉害!上车吧,带你回家。”
坐在车上,萧余安一看林幼仪,就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刚刚还堵的没缝儿的心,也稍稍缓和了下来。
路过西街的时候,林幼仪忽然问道一股香味。
“是槽子糕?停车!”
林幼仪刚准备起身去买,就被林幼仪按住。
“乖乖坐着,我去给你买。”
萧余安还以为,能让林幼仪如此欢喜的吃食,会有多么的精致、可口。
买到了之后,萧余安当即满脸的疑惑。
尤其是,林幼仪捧着他买回来的槽子糕,吃的喜笑颜开的时候,他就更加想不明白了。
“小丫头,你慢点吃,急什么。不过,这糕点看着当真一般,也没有很精致,你怎么会如此喜欢?”
“你不懂,我吃的不是槽子糕,是回忆!”
“小丫头,还越说越玄了。”
“我知道,槽子糕看着不好看,吃上去也没有多可口,但我就是很喜欢它这个的味道,从小就喜欢,更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