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凌玥呼吸粗重地叫声,手上的花样玩得更多,或抓或握,或抚或掐,上下有序,轻重相间……苏青何时有过样刺激的经历,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处,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要得到更多。很快,在凌玥加速加重的几下套弄中,难以自抑地喷发出来,白浊的体液沾满凌玥的双手。
凌玥稍微翻过苏青宣泄后无力的身体,只见他脸迷离的红晕,可布满氤氲水汽的眼里,两行清泪却无声地流下来。
饶是样,凌玥也觉得风情无比,诱人无比。有些心疼地吻上苏青被咬出血丝的嘴唇,温柔地吮吸阵,才贴着他的耳朵煽情地问:“苏青,要不要继续?”完,意有所指地顶苏青下。
苏青猛然惊醒,立即像被蜇样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跳下床,拿过软榻上毛绒绒的大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恨恨地盯着床上的凌玥:“王爷,您如果再闹,苏青就不客气!”
凌玥微微笑着,眼神清澈而无辜,仿佛刚才的调戏是苏青不经意的个春梦。嘴里却非常坚定地:“苏青,是第二次想要,而放过。不会再有下次!”
苏青,其实已经是第无数次!
真的,不会再有下次!
母妃,除您,他是与玥儿关系最亲密的人。
母妃,真的无法忍受每日只能看着他。下次,玥儿不能再听从您的意思!
苏青咬咬牙,转身到屏风另侧,换下裤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心情才转出来。
凌玥也已经收拾好,见苏青出来,开口道:“现在不是王爷,而是王大人,是从蓟州城里找到的大夫,小五和小九是药店的下人。昨见们拿着刀枪去找,心里害怕,居然晕过去。们是路背着回来的。已经睡整整个晚上,现在已经是们到蓟州的第二的早上。将士们都开始操练。”
苏青现在羞愧得只要想起刚才混乱的事情,就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甚至,恨不得狠狠地撞墙撞几下。凌玥副云淡风清,没事人般的态度正中他下怀。
只是,居然到第二早上!怎么会么快!
凌玥又道:“是瞒身份进来的,目前还不能太张扬。过五六,京城的五千骑兵到来的时候,才能声张,待会儿会有人到外面议事,都是信得过的人,到时候给他们看看。”
五六?
忍忍也就过去。
以后定要和他保持距离!
可是,五六能干什么?
那五千骑兵能顶什么用?
算,些事情自然有大大小小的将领考虑,还是先考虑眼前的事吧。
苏青公事化地问:“穆飞将军的事情,是怎么看的?待会儿要来的人,难道都有可能中毒吗?”
凌玥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离开蓟州半年多,穆将军直在里主持大局,直到战争开始,切都并没有多大改变。转瞬间,就……穆将军的事情,等莫离和师傅来再。其他人现在还没有中毒的迹象,但看看,总是好的。”
“水源有没有问题?厨房的人可靠吗?”
曾经在电视里见过有人在水源投毒,结果,几万士兵都被迷倒。虽然有些夸张,但如果真是毒药,两个是最需要防范的。
凌玥向看白痴样瞟他:“两个地方,不管是哪个带兵的人,都知道要严防死守的!”
那不是没有带过兵吗?
苏青撇撇嘴,不再话。
战争,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可现在,却要参与其中!
心怦怦地跳,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自己热血起来,隐隐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激动!是从来没有过的复杂情绪!
快步走到帐篷外,有小队的士兵从眼前经过,不远处的空地上,至少有上万名士兵正在练枪,赫赫哈哈的喊声响彻云霄。另边,却是些骑兵和步兵在练习阵型,有将领在前面用令旗指挥,苏青看不出什么门道,却想到自己至今无缘得见的《东陵破阵乐》,似乎也和阵型变化相关。
侧身移步,与跟在自己身后的凌玥拉开些距离,问:“听《东陵破阵乐》演练的阵势变幻莫测,十分神奇。跟些人演练的,有什么不样?”
凌玥眼神微微闪下,兴趣缺缺地:“《东陵破阵乐》现在只是表演而已,很难全部用到战场上来。倒觉得那鼓乐声有段听起来很能激起别人的豪情壮志。可惜,不能把那些乐师搬到大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