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值得爱,有那个资格令众多人倾心,可你却那般绝情。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某女又突然闯了回来。
带着一丝好奇的声音在煜寒的耳里,却成了天籁,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迅速转头,嘴角上扬,回来了呢,还会走吗?
“说啊,为什么你的脸都是真的,是不是你会移形幻影?还是。。。?”妖怪?神仙?瞪大眼蹲在他的面前,那般认真。
煜寒伸手摸了摸面颊,咧嘴笑了一下:“人皮面具而已!”起身到书柜后拿出了一个头套,那是人的皮所作的整体面具,送往她的手里:“世界上本有蝶妖这个人,可是后来他死了,就用他的皮做了个头套,好笼络一些有能之士!”
原来如处,怪不得头发都贴服着头皮,点点头道:“这样啊,我刚才好像出现了幻听,我先离去,别再胡思乱想了哦!”说完就快速飞奔向了远方。
等人都走了后才伸手拿出了另一个与他此刻脸面一模一样的一个头套,带上后便是令一个煜寒,上等羊皮所作,凌非,为何你不早点来说这番话?如果这样的枯,我就不会去灭袁家寨了,呵呵!不是早就知道老天爷爱开玩笑了吗?
冷夜…你们果真认为是冷夜,自已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旋的余他,顺水推舟不是更好?反正他也是你们要杀的目标,江山一江山还比不过一句‘我不会看不起你’来得有意义,好奇怪的女人,想法真的很开放,冷夜,对不住了,本是想推掉麻烦才陷害于你,没想到还做对了。
倘若真的拿到江山,你不会和我分享,一山不容二虎,你懂,我也懂。
急急忙忙冲进胭脂坊的别院,踹门走进大堂,居然见到大伙都在,目光定格在弦音的身上,全都洋溢着疏离,并不觉得心虚,我又不是存在着龌龊思想才和他那样的,只是想证明给他看不是所有人都排斥他的,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没有别的办法,不开导他的话,都不晓得要死多少人。
煜寒就是心理看不开,觉得人类孤立了他,侵犯皇子,袁老确实该受到处分,至于默莲,他确实做得过分了,希望他们兄妹能和好如初吧。
“那个。我。刚才我不是有和他。”
“切!解释代表掩饰,何必呢?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嘴贴着嘴,搂搂抱抱!哼,不知羞耻!”某宗快要吐血了,情敌是淳牙他们他还能欣慰,因为他们值得,可这煜寒是仇家,她好意思吗?
凌非捏紧拳头,见都给她脸色看,心里顿时难受异常,同样变得阴沉,面露森桀:“你们刚才说什么?冷驭鹰,你说,袁家寨怎么了?”
“哼!还是找你的煜寒去吧,哪还管袁家寨?”某冷也没好脸色。
“就是!别告诉我们是为了江山色诱他,见异思迁的女人!”
“快去吧,我们这里不想和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来往!”
“好!我走!告诉我,袁家寨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就走!”你们不想见我就不见,我也没必要来热脸贴冷屁股。
“都死了!”坐在圆桌旁的池冥竹阴阳怪气的说道。
都死了…凌非瞠目结舌“死了?开玩笑吗?”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怎么会死呢?不是好好的吗?
冷驭鹰捏紧拳头发狠道:“问你的煜寒去,纵容冷夜行凶,害了整个袁家寨,你现在开心了?
“凌非,你太让我们夫望了!”淳牙第一次这样和她说话,真的失望了。
弦音自始至终都没发过一言,眸子里冷光乍现,心里疼痛难忍,如今人人对我避之而不及,无处可去,若走以前,早就走了,凌非,你怎么可以这样来对我?你的话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可信吗?
凌非点点头,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再次飞向房顶,单枪匹马杀向皇宫,冷夜,怪不得前一段日子都见不到你,我不想再忍了,大不了就一起死,反正我也不属于这里,如今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朋友不再信任,心已凉透,那就我自己来报这个仇。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找那个畜生了!”池冥竹捶打了一下桌子,怎么会这样?这凌非怎么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淳牙浑身颤抖,利用内力强行压制心中的痛,结果喉头一甜,还是将血液吞咽了回去,起身道:“在下身体不适,先回去歇息了,明日一早。。。我想离去!”
弦音此刻心如刀绞,他相信她会回来的,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皇宫
“莲儿!”公主闺房里,暗暗落泪的默莲骤然间转头,看向煜寒时,有着亲切,也有着害怕:“默莲参见皇上!”
没等她起身,煜寒便上前制止了她,棒住她的小手,温柔的笑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爱着白风?”
早点说有用吗?微微摇头:“我乃北寒国的公主,有义务保护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