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见他们都有些不高兴,淡笑道:“怎么不能?主人遇到危险时,它第一个跳出来保护!”
“女人要寂寞了呢?”冷驭鹰捻起胸前的红发扔向脑后,如同一个夜间魑魅。
“寂寞了也找它啊!”
闻言就连宗原藤都惊惧的倒退一步,弦音满脸漆黑,她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如此的惊世骇俗,微微摇头,要受不了了。
冷驭鹰头冒冷汗,摆摆手:“还是不要聊这个了,我怕了你了!”这该死的女人,呕。完了完了,恶心了,要吃不下饭了。
“莫非岭修阎的人兽恋…是你在搞鬼?”见她居然点头,如此这般,某齿哭笑不得,果然是凌非,惹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待人都上马车后,此处险入了肃静,远处的雪山依旧高耸,浩荡的天风是它的喟叹和呼吸,它审视着远处喧嚣的红尘,静默不语。
“哇塞!哇塞!这才像古代嘛!”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两个现代人都看得眼花缭乱,主要是他们的穿着,大多数都是头戴艾叶花斑豹皮帽,身穿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狮蛮带,脚下翎麋皮靴,还有许多说不出的动物皮毛,冰窖一样的城市雾气颇重,正直夕阳落山,烟囱与雪花相遇,便造就了这大雾弥漫。
虽说处处房檐上都吊着冰棍,却依旧是有着许多亭台阁楼,酒家、服装店、兵器铺、茶庄、饭庄应有尽有,外面的空气如此之寒,此刻要是在温暖的大堂里喝上一杯倒是一大美事,不明白人们为何这么冷还走来走去,或许真的是习惯吧?
“北寒国一到冬天人们就会闲下来,无事可做,就编制一些东西贩卖到其他国家,如今他们的东西无处变卖,换不来粮食,受不了多久就会投降的,要么就是主动攻打魏月!”冷驭鹰搓搓手臂,戴好藏住发丝的皮帽,开始分析。
“恩!我们先找个酒家喝一杯,吃点热汤面!”某女说完就摸了摸鼻翼下面的小胡子,大伙都乔装打扮过,应当不会被认出否则会麻烦不断,车夫已经给了银两封口,算是密不透风吧?
一致认同,走进了一家中等餐馆,一进屋便听到了里面议论纷纷,说的好似是一家著名的青楼妓院,好奇的竖起耳朵。
“客现们风尘仆仆,想必是从外乡来的吧?要不要尝尝我们的骨头煲?小二热络的介绍。
凌非点点头:“好!我们这里有人感染了风寒,不宜吃荤,顺便来一碗清汤面,记住,一点油性都不要有!”
“好的!”
弦音顿时感到窝心,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这艳红姑娘真是人如其名,艳福不浅,听闻这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胭脂坊了,不出三个月,估计就会成为这北寒国的国母了!”
旁边一桌的这句话引起了宗原藤的好奇心,想也没想就开口问道:“不会吧?青楼女子做国毋?你们在开玩笑?”
听到他这般说,周围的人们都笑了起来,一个大汉道:“公子恐怕是鲜少出远门,不知晓北寒国一些皇家中事,君王甚是喜爱这胭脂坊的头牌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令人销魂蚀骨,可去见上一见,皇上为人本来就不拘小节,不在乎她的出身,此事很快便会轰动整个北寒国,近月来,魏月一直压迫我国,此时准备封后也算是一大喜事!”
“呵呵!有意思,那上任国毋为何突然不知去向?”凌非也打听了起来,煜寒不是很喜欢上官挽素吗?死了?还是跑?
食客们纷纷摇头,一个老者簇着胡须道:“上任国毋早已无人见过,听闻是得了疾病,已经去世!很快皇上就会发榜告知天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冷驭鹰推了凌非一下:“既然可以亲眼目赌,何不去胭脂坊一探究竟?”
如今对这能做国毋的青楼女子都充满了好奇,到底有多美?居然迷惑得煜寒愿意将她娶为皇后?
“好!先吃饭,肚子咕咕叫了!”看,一定要看,反正都还没安顿好住处,艳红?没见过。
一顿饭匆匆结束,六人杀入青楼,一条白茫茫的大道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处处可闻,二十多家两层小楼上姹紫嫣红,姑娘们都挥着手绢招揽客源,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六名青年才俊各领风骚,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许多女孩都恨不得直接过去把他们拉进被窝里了,而且长得真叫一个俊俏。
一直都觉得只有穿着暴露的窑姐最吸引人,这一次凌非才明白,穿着厚实也不一定就很差,甚至更加清纯可人,银白色的狐狸毛皮成为了她们的珠花,身穿绫罗绸缎,披着各式各样的柔软毛发披肩,长裙拖地,各有千秋。
“公子,进来啊,公子!”一个小女孩见他们一路走来也不说进哪家房门,急得直接上前拉住弦音就要往屋子里扯:“奴家一定好好服侍公子的!”
“切莫动手。喂。施主请自重,贫僧不。。。那个谁。救我!”某男急得额头冒汗,与那姑娘开始拉拉扯扯,,这也有强来的吗?